第一卷 悠悠青山外 第五章 欺辱
“那我们带我姐去吧，她爱听人唱曲”。
“这……”
“有什么难处吗？”
“没有，没有”胖子脸上抽搐了几下，不过要去的地方又不去正门，旁听就行，看看大姐姐的胸脯也是蛮好的。嘻嘻嘻嘻！
吃过晚饭，月亮出来，包沉带着王枝、王东方兄妹俩人一起朝着城南走了2盏茶功夫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这里有一间废弃的老房子，众人爬上房顶，又爬上一颗大树，找了个能容纳三人重量的粗树干坐了下来。胖子看着180斤，有灵活性，重量实打实的，王枝和东方二人将他顶上高出房屋一米的树可是吃尽苦头。挑沙灰都没这么累。
“包大哥，在哪里呀？刚才过来虽然有声音但是听不清”
“不急，再等等，要出来了”王枝、王东方狐疑。
有过了一会，终于树对面的一间屋子，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打开窗户，有诗曰：“长得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这是王东方之前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了，一时入了迷，胖子则是淌着口水。
“不要脸，偷看女子”。王枝说道。
“别妹子。哥是这种人吗？稍等，要唱曲了”
只见那女子清了清嗓子，握着桃花扇，清唱起来：“一曲新词，一壶酒，浮光掠影过，花间袖，十里烟雨重重灯花逐水流，盛庭华筵依旧琵琶声色悠悠，香扇桃花绣，新辞一阕为君奏，落笔行云走，文史古今通，歌绝画栏百花动，浮华转瞬空，青灯素裳亦惊鸿，小楼醉春红，乱世宛如梦，一缕香魂半生零落，琴声乱，未成曲调，先诉情浓，金陵舞四方，八绝共赏满庭芳”。一时之间，王枝听得如痴如醉。
“好美的词曲”王东方这样觉得。
曲了，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女子窗子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声响“死丫头，不接客，干啥呢，西门大官人来了，快仔细打扮，打扮，伺候好了，打赏钱，你爹的病就有救了”。
“是，干娘”梨花雨泪面带哭泣回话的女子顿顿、呜呜回答。
“别哭了，你个贱种，每次都这样成何体统”。
“一盏茶时间，快准备好，洗干净你的身体”
………………
“包大哥，接客是什么意思”
“……客人点曲去唱！不说这些，天色不晚了，你两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去去就回”语罢，从树上一股脑下降到树下，小跑着离开这处房屋地界。
“记住，快点回去，不停留。这时间点遇到城中地痞无赖就危险了，对于你俩来说”
“走吧，姐”王枝这会儿看上去心情不是太好，患得患失的样子。
“姐，快点走了，你知道接客的意思吗？”
“差不多和包大哥说的意思相近…………”
二人慢悠悠地穿过一条小巷，左转，左转，突然，正面迎面走来三个壮汉，刀疤脸，露上身，嘴里叼着草，嘴里说着荤话。
“大哥，今晚那个卖唱小娘子胸可真好看，白白净净，屁股浑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要是能睡一觉，减少阳寿十年也值得，哈哈哈哈哈”
“有钱吗？看看就行了，过几天搞点钱去找护城河的楼家女娃，过一夜，嘻嘻嘻嘻”
旁边小弟附：“大哥英明！”。
大哥，你看，前面有2个人，看看有没油水，还有个小妞。
兄妹两人看到凶神恶煞的三人只得靠墙，捂着面部打算让三人通过…………想法是好，可是祸福无门，坏事上门躲不掉。
其中一个汉子慢慢经过二人时，突然摸了姐姐王枝的脸蛋，啊！大哥好滑嫩。
“小子有钱？交出来”
“大哥，我们没钱（钱放在屋子里了，交给王枝保管）”
“没钱，可以，大爷今天心情不错，来小娘子给大爷乐呵乐呵”，玩味说着搓着双手朝王枝的胸部摸过去。
“啪”，王东方右手横刀状打掉那人的脏手。
“大哥，这小子打我？”
王东方被大汉2拳打倒在地,划出几米开外，疼痛充满胸口，他挣扎着奋力起身，一时爬不起来。
“不要打我弟弟，不要打我弟弟”王枝大叫着，却被一另一大汉伸手拦住。
“不要打，我偏要打，你叫呀，叫的越大我越兴奋”只见领头大汉缓缓向东方走去，弯下腰，单手将弟弟掐着脖子像抓小鸡的样子抓到半空悬停，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拳一拳打在东方右脸。东方面红耳赤，双手扒拉大汉的紧握手指却无济于事。
“不要呀、不要呀！不要打我弟弟，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真的吗？”领头大汉转头问王枝。
“可以！”
“脱”…………
“怎么，不愿意？”说着拳头又向东方打去。
“我脱”王枝有气无力地慢慢向自己衣扣解去，第一件白色麻衣外套滑落地上，第二件内衬衣脱落，第三件抹胸包裹着苹果大小的悄人，隐约只见可以看到16岁少女末端殷桃模样的两个小点。
3个大汉看到这情景不觉停顿了一下，全都面色赤红，喘着粗气，好一个处女，有着乡下女孩的清甜，淳朴，这是青楼里的那些水货所不具备的，尤其还是被迫的，试问那个男人没有征服欲？
“姐，不要，我宁愿死”。说出这话，不知倾注多少亲情，刹那之间，王东方只觉得“好无助，好弱小，自己就这么不堪，生命竟如此的脆弱！母亲被所谓的仙人打架波及死了，尸体都没有留下；村子被夷为平地；现在自己的亲姐姐又被流氓、地皮无赖欺秽，侮辱，还是为了不成器的自己。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就恰巧被自己遇到。我想要变强大，不让任何人来欺负自己与姐姐。我想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杀、杀。东方双眼中的意识好像渐渐消失了，好冷，好冷。”
“想不想救你姐姐？想不想”一个孩子的稚嫩夹杂老陈戏谑声音响起东方的耳畔。却看巷子的旁边的屋脊上出现穿着一身白色长袍，衣服背秀着七彩祥云，头戴莲花冠，挽一个道髻，身后背着一个八卦盘的小孩，盘子比小道士男孩样子的整个背还要大一半左右。
这时候的王东方已经失去理智，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要他去死。
“想！”
“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要抗拒，接受它，不要抗拒”，道童孩子说完手里飞出3个红色鸡蛋大小相同红环，各自直接飞到东方的额头，双脚底。红环将要接触到东方皮肤停顿一下。
“不要抗拒！还想救你姐姐？”
……红环顺利融入东方身体，好像冥冥中一力量在自己身体乃至灵魂上上了一道枷锁。
说时迟，那时快。三个汉字都没仔细辨别去出身影基本轮廓，3息之后，红环从王东方体内飞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拉出一道血红彩带径值冲向大汉三人，头颅一瞬间化为血雾之后，身体砰、砰、砰相继倒地。这是东方合上双眼前见到的最后一幕。
一天后，“我在哪？”好疼，东方炼上鼓起几个大包，充斥紫色污血，说话含含糊糊。
“醒了？”胖子问道。
“嗯”
听到弟弟声音在床尾趴着的姐姐惊醒过来，连忙起身来到弟弟床头，已经红肿的双眼再次泪水流下来，放声抱住东方人大哭！
“不哭姐”发生什么，东方转头包大哥。
“我也不知道，等我回到屋子时，你姐和你都陷入了昏迷，躺在床上，你姐一醒来就哭，哭好了就守着你，之后还是哭”。
“姐，发生了什么后面”。
“你昏后，道人装扮小男孩就消失了。临走前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姓汪，你们还会相见。”
“那三人？”
“死了”
“嗯，死了……”
“你多休息一会，这几天不用工作了，我和王伯请示过了”。
“好，姐姐”
“死了？”听到死，东方莫名之中竟然有一种愉悦之感，死的好。
接下来几日东方都是躺在床上。
正是：好人为何遇坏人坏人死去好人活。
(https://www.23xsww.net/book/19033/19033622/31132570.html)
1秒记住爱尚小说网：www.23xsww.net。手机版阅读网址：wap.23xsw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