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张龙的报应
陈凡深知老太太的状况，根本没有看上去这么严重，丝毫没当回事。
现场除了张龙一个人在叫嚣，清雪一家也只是略表关心，并没有帮着责怪陈凡。
毕竟，虽然刚才他的话很难听，但道理却丝毫不差，这件事情本就是老太太与张龙在无理取闹、咄咄逼人。
老太太现场装晕半响，发现都没几个人搭理她之后，这才“缓缓苏醒”，一场家庭伦理大戏，最后演了个寂寞……
正当老太太打算继续不依不饶吵下去的时候，张凤带着未婚夫陈公子来到。
“凤儿，你们不是去中心大厦谈租赁的具体事宜，怎么来这里了？”老太太心生疑惑。
不等张凤开口，张龙又在旁开口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来的正好，刚才这一家子，把奶奶都气晕过去了，现在我们一起谴责他！”
张凤欲言又止，看了眼跟个没事人一般的陈凡，之后将老太太叫到一边，小声在老太太耳边说了些什么。
“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胡话！”
听完张凤的耳语，老太太顿时间万分震惊。
张凤苦着脸道，“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已经多方确认，这件事情千真万确……”
顿时间，老太太本就阴沉着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奶奶，凤儿，你们在说些什么？”
在里面断网好多天的张龙，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想着今天说什么，也要找陈凡一家的晦气！
并没有人回答他，听完张凤的话以后，老太太神情惊疑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凡一脸冷笑，现场或许只有他清楚，张凤刚才告诉老太太的消息是什么。
“您刚才说，带着张龙过来是做什么的？”陈凡故意问道。
“道歉。”老太太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无奈道。
“谁向谁道歉？”
“当然是你小子要向我道歉，小爷这几天的委屈，都是白受的吗？”张龙一脸嚣张地嘲讽道。
只是，话音刚落，老太太一拐杖敲在张龙膝盖后面，黑着脸道：“今天我过来，是带张龙向你道歉的！”
“奶奶？”张龙此时满脸的疑惑，都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突然间抽风。
“你闭嘴！”老太太呵斥道，“身为张家长子，你做这些龌龊事，丢尽了张家的颜面，还想要怎么样？这些事情我也就忍了，你竟然为了针对清雪，不惜与外人勾结，出卖张家的利益，简直是禽兽不如！”
“原来你也明白……”陈凡喃喃自语，跟着又摇了摇头。
他实在不明白，老太太又不傻，维护一个不成器的子孙也就罢了，又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清雪一家？
“凤儿，你刚才都跟奶奶说了些什么，奶奶这是怎么/”
张龙此时满眼讶异，想不通老太太为什么会一瞬间态度改变这么多。
张凤戒备地看了眼陈凡，之后又看着哥哥，最终只是摇头无言。
“孽障，都现在了，你还想推脱理由呢，还不快点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给陈凡道歉！”老太太怒道。
“奶奶……”张龙一时间无语，让他跟陈凡这废物道歉，简直就是莫大的屈辱。
尤其是这次的事情以后，让他收敛本性、痛改前非？
不存在的。
现在的张龙，恨不得把清雪一家全部弄死才好！
“你要是再不知悔改，从今天起，就把你逐出族谱，今后你跟张家，再没有半点的关系！”
老太太见陈凡一直不说话，顿时间有些慌了，在旁冷声催促道。
张龙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无奈地低下头去：“对不起。”
陈凡似笑非笑道：“你说什么，大点声。”
“对！不！起！”张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陈凡冷笑一声，没再搭理这个如同死狗一般愣在当成的家伙。
老太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陈凡，我想跟你谈谈。”
陈凡呵呵一笑，他当然清楚，老太太现在是想要谈什么。
只不过，陈凡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而是冲着清雪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清雪并不清楚，老太太为什么会突然间，态度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但她觉得，两人如果能好好谈谈，终究是件好。
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闹成今天这个局面，至少清雪是很伤心的。
得到授意，陈凡跟着老太太上楼，两人单独洽谈。
“陈凡……”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错，中心大厦现在是我的私人产业，你想要租赁也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陈凡直接打断老太太的话语，冷着声音道。
事情闹成现在这个局面，陈凡甚至都不怎么乐意，再给她什么表面上的尊重了。
毕竟，就算清雪把她当成奶奶，可这位老太太，却从来没把清雪当成孙女。
至少，陈凡在她的眼神里，从未感受到对于清雪的半分慈爱。
老太太踌躇道，“陈凡，举办画展的事情，关系到张家的百年大计，你当真忍心让张家这么多年的心血，就此付诸东流？”
陈凡毫不客气道：“你也不用说这些虚的，以你们现在的种种表现来看，莫说是在艺术中心举办一次画展，就算去皇宫举办，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老太太脸色铁青，却又被说的无言以对。
陈凡平静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同样都是张家血脉，你这么针对清雪，当真不会良心上过意不去吗？就算偏心，也总要有个限度！”
老太太沉吟许久，最后道：“如果都是张家血脉，我当然不会这么偏心，可问题是，有人并不是张家的血脉！”
“因为我一个外人，影响到你跟清雪之间的关系？”陈凡冷笑道。
紧接着，陈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间大变，最后豁然起身道：“你是说……”
老太太叹息一声，最后无奈道：“是的，我说的人，并不是你！”
陈凡脸色变得十分奇怪，坐下去又站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自己并不知晓吗？”陈凡冷声问道。
老太太摇头道：“知晓这件事情的，只有四个人，老爷子和清雪的父亲已经过世，现在只有我和春花知道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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