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r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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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在gorya的脸上将那双黑珍珠似的眼睛映衬的好像星星一样明亮，gorya一直走到距离ren一两米远的距离停下脚步，仰着头有些腼腆地看着他。
“ren哥。”gorya轻声喊ren的名字，“你怎么在这里？”
ren没想到还能碰见gorya，刚刚还在和mira说起gorya的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看gorya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奇妙。
不过他认为自己和mira说的话没错，刚才gorya跑过来的样子确实像一只小狗，当然也很可爱就是了。
ren弯起眼睛朝gorya笑，“我好像总是遇到你。”
他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地gorya，微微弯下腰靠近，用严肃的口吻说：“你是不是跟踪我？”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gorya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的心思。
像是怕ren误会，gorya慌张地摆手向后退了好几步，摇着脑袋拼命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不会这样做。”
ren知道gorya没有这样做，他只是忽然有些恶趣味的开玩笑罢了，看到gorya慌乱的模样他直起腰，原本有些严肃的面容在嘴角上扬后又重新变得平易近人。
ren说：“我知道，你真的信了？”
扬了扬嘴角，ren眼睛看着广告屏上的mira，视线的余光却暗暗地注视身边的gorya。
她像是松了一口气，站在一旁掂了掂脚尖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却不敢将目光真正地落在他的脸上，那样躲闪又羞怯的样子有些少见。
gorya不说话，ren也没有出声。
“ren哥，是在看mira学姐吗？”身边的gorya忽然问。
ren收回观察着gorya的目光，将视线放在了mira的广告牌上。
他只是恰好来到这里而已，可听到gorya的问题，他却侧过脸鬼使神差地回答：“嗯。”
他想知道gorya是什么心情。
gorya垂下眼，有些闷闷地回答：“哦。”
gorya看起来有些沮丧，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这样的安静ren有些微妙的不喜欢，但是展开话题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竟然有些后悔刚才回答gorya时的“嗯”。
安静了很久的gorya开口了，她看着mira的广告，刚才一闪而逝的失落消失不见，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她望着广告中光鲜亮丽的mira，说：“我很崇拜mira学姐，学姐是我来到这里读书的原因之一。”
ren扬眉，注视着身旁gorya的脸，她看着mira的广告很专注，眼里倒映着绚烂的广告牌，眼底闪着亮亮的光。
她说话时的声音很平静，但是ren还是听出了gorya声音里的向往。
“我想成为和学姐一样耀眼的人。”
说完，gorya转过脸目光闪亮地看着ren：“那ren哥你呢？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ren从来没有想过，从出生起他的家族已经安排好了他的未来，只有家族让他想成为什么人他才可以成为什么人，而ren本身的想法从来没有人关心过。
虽然他并不在意。
对于gorya的问题，ren只是勾了勾没什么感情的笑容，“我没有想成为什么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ren看向广告牌上的mira，继续道：“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像mira姐那样。”
没有欲望，也就没有什么念想。
也许他的一生都会走在被安排好的轨道中不会失衡，ren想，像mira那样自信耀眼的样子，永远也不会属于他。
但是身边的女孩却说：“怎么会？ren哥你明明很厉害很耀眼！”
ren看向gorya，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生气，这让他有些困惑。
他总是看不懂gorya。
gorya的声音干净利落，落地有声：“ren哥！你不知道你有多厉害！学习也好画画也好，不管什么你都很优秀，在我眼中，你一直很耀眼，所以请你不要这样想！”
“你要对自己多一点自信，好吗？”
ren看着gorya的眼睛一时失神，月光落在gorya的眼睛里闪着微弱的光，他想凑近看看，于是自然地弯腰靠近身边安静的gorya。
gorya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愣在了原地，呆呆的一动不动。
换做任何一个女生ren都不会这样做，他直到凑近gorya的脸才忽然意识到这样的距离对于两个人来说有些过于亲密，可是他没有拉远距离，视线从gorya的眼睛向下移，一直到gorya的嘴边。
gorya的唇边带着一点微弱的水光，ren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那点水渍，放在眼前看。
鼻端有一股淡淡的奶香，ren嘴角噙着笑看向gorya，“你喝奶了吗？”
慌乱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gorya目光闪烁呼吸急促，不敢看ren，“啊！我…我刚才喝了豆奶。”
其实除了豆奶还有另一种味道，ren没有问出口，他看着表情慌乱的gorya又升起了一些恶趣味的想法。
他以前不会是这样的性格，ren想，但是心慌意乱的gorya看起来很好欺负。
于是他说：“你刚刚……以为我要亲你吗？”
gorya还在慌张地摆手否认，ren又再次靠近。
将温暖的掌心放在脑后，ren再次低头，靠近，视线和gorya交错，呼吸在彼此间暧昧地交缠，他又一次闻到了淡淡的花香。
ren好像能听到面前gorya几乎失衡的心跳声，她好像忘记了躲避身体轻轻地打着颤，嫣红的唇瓣微启，黑珍珠一般光洁明亮的眼睛望着他的样子像是被献祭给恶龙的纯洁的公主。
暧昧的气氛在ren轻轻地揉了揉gorya脑袋的动作下消散了，“不要说谎。”
“刚才……谢谢。”
ren轻声说，他收回放在gorya头顶的手，指尖轻轻摩挲两秒，好像还能闻到gorya身上的香味。
“你在养花吗？”
gorya脸红心跳，心律已经失衡，“什么？”
混乱的大脑终于被她梳理通顺，她结结巴巴地开口：“不……不是的，我在花店打工。”
ren挑了挑眉，越发有趣的巧合。
“我明天需要买一束花。”他说：“既然这样，你可以帮我准备吗？”
gorya当然不会拒绝，飞快的点了点头。
她还在为ren刚才暧昧的举动脸红心跳，甚至都没有问ren需要什么样的花束就匆匆地丢下告别的话快步离开，甚至差点因为踉跄的脚步摔倒。
ren想要拉住gorya的手停在半空，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他看着gorya离开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放在唇边，终于压抑不住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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