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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识海旧忆现真相


话题被风希止住,白朴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风希,转而看着瑶光派的小辈们,她道:“你们这群小朋友,怎么就不学好了……”

        “没……没有……我们只是以为前辈……”岳风华结巴道,江渐沅又往岳风华后面躲,

        “算了,不多说什么。”白朴打断岳风华接下来要说的话,指着他的手臂道:“你那手臂就一直那样吊着?”

        “多谢前辈关心。无碍。”岳风华回答,“已经接回去了,只是现在使不上力罢了。”

        风希看着屋中的人群,沉默不言,转而走向陈延参妻子面前,陈延参的妻子白氏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刚“刚死去的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而已。

        他见过别的女子因为丈夫的离去哭的肝肠寸断,要死要活的样子,这个女子的反应实在有些平静,像是一潭死水惊不起一丝的波澜。

        风希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陈白氏的肩膀,女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缩了回去。眼神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风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没有。此时阵阵阴风顺着门灌进来,吹打在风希的身上,有点冷!

        “大哥,小心!”朱富贵出声。风希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刺穿。

        身体被刺穿是什么感觉?

        风希深有体会,头皮发麻,耳鸣阵阵,虚汗倍增,痛意席卷四肢,最后感觉下一刻就要超脱三界。

        低头看看自己腹部的手,那双手变的鲜血淋淋,指甲之上还看的见少有的血肉。

        不会就真的死了吧!风希心想,那双血手猛的拔出,风希的腰腹之间多了一个血窟窿。

        “兄长!”白朴最先看到风希的惨状,跑过来一脚踹开发疯的陈白氏,接住倒下的风希。

        风希:“她……”手指指着陈白氏,此时的陈白氏已经面露凶色,双眼发红,宛如一个恶鬼。

        手指飞快的结印,一道灵符之光罩在陈白氏的身上,陈白氏变得暴戾,疯狂的捶着灵符之光,风希忍着痛,将陈白氏体内的弹出。

        白朴示意朱富贵过来稳住风希,自己上前帮忙,却也无济于事。

        “返璞归真。”风希道。

        此时陈白氏安静下来,眼神也变得温润。

        风希:“符中何人?”

        陈白氏:“谢想容。”

        风希:“何怨?”

        陈白氏:“杀妻杀子。”

        风希:“被谁杀?”

        陈白氏:“陈延参,陈刘氏……”

        陈白氏口中吐露人言,竟是被人控制,风希看着陈白氏,想上前在看个究竟,只要他一动,全身就痛的个半死。

        “大哥,你别乱动。”朱富贵道,风希低头却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早已血流成河。

        白朴慌张的看了一眼风希,风希说道:“我没事。”手指指了指灵符,白朴领会他的意思,上前观察陈白氏,在陈白氏的四周贴了四张符。

        四张灵符在陈白氏的四周飞快的转动,转动之时符咒有黑气飘出。

        风希道:“陈白氏与你无冤无仇,放过她。”

        谢想容道:“不可能!”

        谢想容发力挣开围在她身边的四张灵符,此时的陈白氏神情狰狞,全身散发着黑气,黑气飘向风希。

        “陈郎,我等你。”风希看着眼前的画面,一个女子站在梨树之下,姿色平庸,眉眼之间却有一份独到的气质,让这女子添了几分清冷。

        “好,这次等我回来我就娶你。”一个穿着紫衣的男子深情对着女子说道。只见那女子眼中全是满满的爱意,风希站在一旁看着,心道:想必紫衣男子就是年轻时的陈延参,女子便是谢想容了。

        画面一转,风希站在一处湖面之上,轻轻一动,湖面出现点点波纹,看向自己的腰腹之间没有一丝的伤痕,也没有一丝的痛觉,想必他是被谢想容带到了识海中。抬眼望去看到谢想容坐在庭院之中绣着什么东西,风希走上前去,目光重重的落在谢想容的肚子之上。

        像是察觉得到什么,谢想容抬头,风希还以为谢想容看到他了,正想出声,却发现谢想容的目光所落之处不在自己的身上,顺着目光看去,陈延参如沐春光的朝着谢想容走过来。

        “阿容!我回来了。”陈延参深情的看着谢想容,许是被陈延参这样看着,谢想容脸庞微红,害羞的低下头,依偎在陈延参的怀里面。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许多的人出现在庭院之中,那些人的手中都拿着家伙什,满脸的怒气……

        陈延参见状,疑问道:“谢大哥,这是如何?”

        为首的男子道:“陈家哥儿,谢想容不守妇道,独自大了肚子,违反了纲常伦理,该死!”男子恶狠狠的说道,眼神似要把谢想容一棍子打死。

        陈延参把谢想容让后护着,笑道:“谢大哥,阿容与我有婚约在身,过不了多久阿容就要入我陈家大院,况且阿容身上的孩子是谁的,我应该比你们清楚。”越往后说,语气更是凌厉,看向男子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善。

        闻言,男子笑了,说道:“原来陈家哥儿这么喜欢当继父啊。”

        陈延参道:“原来你想当死人啊。”说话间,朝男子抡拳而去,男子被陈延参打了一拳,心里对陈延参恨的牙痒痒,口出暴言::陈延参,你以为她真的是个是个好姑娘?谁家姑娘祖上是娼妓之辈,娼妓之辈生的后人也是娼妓,就该千人骑,万人压。你保娼妓之辈,你家宗族耆老蒙羞至极,你家祖上因你不得安生!”

        陈延参又是一拳挥过去,骂道:“去你妈的。”

        看到此景,风希心道:这个陈延参还是挺护着谢想容的嘛,为什么谢想容会说陈延参杀了她?

        前面的场景一片混乱,陈延参和那个姓谢的男子打起来,风希走过去的光景,画面又变了。

        此时的场景一片红色,风希看到新娘坐在床上,头上盖着红盖头,不用想,这个新娘就是谢想容。

        “你听说没,我们这位当家主母是未婚|先孕?”门外传来小厮的窃窃私语,这时的喜房安静如斯,连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风希便知,喜房里面的谢想容也知道了。

        外面的声音又传进来,“是啊,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娶这样一个破鞋。”

        喜房中的谢想容捏紧了喜服,红色的指甲都快要被捏断了。

        “听说啊……我是听说的,公子原本是要娶县衙白千金的,但是不知道这个破鞋用了什么手段让公子娶了她。”

        “唉……公子多好的一个人,平白无故的背上这么一个脏东西,呸……”

        门外的声音越说越大,谢想容的手捏的越紧,最后她站起身来,准备掀开头上的红盖头,却被人按住手,那声音冷冷道:“娘子还是不要动怒的好,坏了喜头。”

        谢想容闻言,安静下来,安安分分的坐在床上,风希却听到她小声的说了句:“我没有。”声音小,语气却是中气十足,没有一丝的心虚。

        “娘子既没有,就不要在乎外面的虚言。”

        等到半夜,外面的人都不见了,陈延参还是没有来,谢想容也十分安静的等待着。

        喜房里的人都走干净了,陈延参还是没有来,突然门被踹开,一个身穿喜服的人走了进来,直直的朝谢想容走去,一把掀开谢想容的红盖头,眼神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美人,但是眼神和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样子,嘴里还在不断的说:“美人,你今晚是、我的了。”

        语气轻佻,没有一丝的尊重,谢想容看到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自己还以一种还被如此对待,当即害怕的叫出声来。

        那男子见谢想容尖叫,似乎兴趣更来。

        谢想容反抗着,但是越反抗男子就越//兴奋,手掌摸到谢想容的肚子之上,被摸到肚子的谢想容不敢动弹,她几乎崩溃的央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怀孕了,求求你了。”

        男子摸到肚子的那一瞬间,脑子里面有过短暂的失//衡,随后又继续动作。

        “求求你了……”喜房里面是谢想容的哭声,“我怀孕了,放过我……求求你了……”男子摸上肚子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得到男子一顿,以为男子就要放过她了,以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却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谢想容美丽的妆容已经哭花了,泪痕顺着眼角低落在红色的床单上,象征着喜庆的床单被眼泪浸//湿,似乎在宣示着这一幕的荒唐。

        谢想容依旧在反抗着,她的腿踢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吃痛一声,同时这个动作也激怒了男子。

        一把被男子被男子扼住命门。

        谢想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于不堪,最后都凝结在夜色之中。

        夜总是很漫长,谢想容脸上多了许多的伤痕,看起来面目狰狞。

        风希早在男子进来之前就封闭了自己的五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想不到之前师兄们让他去看春//宫//图他没去看,临到现在见到此情此景,心里已是万分罪孽。心中在不断祈祷,和谢想容道歉。

        谢姑娘,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愿姑娘原谅!

        风希自然什么都没看到,他一向对男女之事淡薄的很,当年楚疾也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他跟在楚疾身边十余年,这些东西学得了九成功力。初次见到,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心里自然是万分罪孽,不敢去看半分。

        虽然这样,风希的脸还是有微微红晕。

        风希躲在角落里,放开蒙着眼睛的手,眼前的场景又换了几分,只见谢想容衣衫不整的跪在陈延参面前,她的身边跪着那个丑陋的男人。

        那个丑陋的男子却护着谢想容,把谢想容护在怀里面,像是在护自己的妻子一样。

        谢想容拼命的推开男子,她的声音已经哑了,说不出话,一双眼睛盯着陈延参看,陈延参也在看着他。

        “求陈公子成全我们吧。”男子开口,邀着谢想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这时的陈延参还穿着喜服,他突然暴起,一脚揣在男子的身上,把男子踹开,蹲下来一把抓住谢想容的肩膀,问道:“为什么?”

        谢想容着急的摇头,嘴巴急切的想要发出声音来,但发出来的却只有一丝怒吼,陈延参听闻,双眼震惊的看着谢想容,不可思议的摇头道:“不可能,你告诉我,都是假的对不对?你不喜欢他对不对。”

        谢想容依旧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在陈延参看来,谢想容是在对他暴怒,恼他娶了她。他抹了眼中的泪水,哽咽道:“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不喜欢他。”

        谢想容点头。

        “儿啊,你都看清了她的,为什么还要骗自己?”陈刘氏颤颤巍巍的站出来拉住陈延参的手臂,想要把陈延参拉离谢想容的身边。

        “母亲,母亲,儿子不孝,愧对母亲教诲……”陈延参挣开陈刘氏的拉扯,朝着陈刘氏磕头,开口道:“母亲,阿容是儿妻子,儿子一生只认阿容为妻,儿子也只信阿容不会背叛儿子,求母亲放儿子离开陈府,儿子愿意从族谱除名,只求母亲放我夫妻二人离去。”

        陈刘氏那伸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放了下去,她的语气骤冷,道:“滚吧。”

        闻言,陈延参扶起已经站不住的谢想容,颤颤巍巍的朝门外走去。

        “出去了,就不要在回来了。”

        “好。”陈延参坚定的回答着。

        “陈公子,我与阿容是真的两情相悦,况且阿容现在还怀了我的孩子,公子我和阿容肚子里的孩子血浓于水,骨肉血亲啊……”男子走上来抱住陈延参的腿,陈延参动弹不得,看向谢想容,谢想容摇头,陈延参道:“阿容说孩子不是你的!我信阿容。”说完转身一脚踩在拉着陈延参腿的手上,男子被踩吃痛,哇哇的大叫起来,手松开陈延参的腿,陈延参顺势又是一脚揣在男子身上,冷声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剜你一肉,说一句剜一肉,直到你死为止!”

        男子欲再说些什么,看向陈延参的眼神却不敢再多说一句,悻悻的低着头。

        “还有……”陈延参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双目紧闭,俶尔挣开双眼,道:“你迫害我妻子,已是该死,我身为男子,定当将你斩于剑下泄愤!”

        风希站在一旁看着二人,心中更是奇怪,这个时候陈延参是护着谢想容的,为什么谢想容会说陈延参杀了她?

        接着陈延参搀扶着谢想容走出陈府。刚刚走出陈府大门,外面就站着许多的人,陈延参低眉看了一眼谢想容,手臂将谢想容紧紧的护住。

        谢想容看到眼前的人战战兢兢,不敢动弹。陈延参开口道:“诸位这是干什么?”

        谢明道:“杀她,证我谢氏族人清誉。”

        陈延参道:“谢氏一族落魄何归于女子身上?”

        谢明:“我谢氏族人之事关你这个姓陈的何事?”

        陈延参:“阿容乃我妻子,是我陈家人,自然有我陈家人管,若是夺□□,陈家男儿定当还人刀兵。”

        谢明嗤笑道:“陈家男儿?你已自请出府,偌大的陈氏会护住你这个摒弃族姓之人?我劝你识相点,交出谢想容。”

        陈延参道:“滚你妈的。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定让你谢氏一族不得安生。”若是平时这句话对谢明有恐吓之意,但是现在却是老孺笑稚子,你活不长久,平添几分笑话。

        谢明上前一拳打在陈延参的脸上,陈延参被打的后退几步,方能站稳脚跟,谢想容上前拉住陈延参,将他往陈府大门里推,陈延参一把抓住她的手,微愠道:“阿容,人总是要为自己拼一拼的。”

        陈延参上前与谢明等人打起来,陈延参虽是学过几年武,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打趴在地上。

        “阿容,走啊!”陈延参喊到。谢想容看到鼻青脸肿的陈延参,想喊出声来,却是什么也叫不出来,只能跪在陈府的大门前,生硬的磕着头,门里的小厮冷声道:“他不是陈家人,生死不归陈家管。”

        “我……我愿离陈家,只愿……陈家重新接纳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每说一个字,喉咙就伴随着剧烈的生痛,这句话说完,谢想容口吐鲜血,晕倒在陈府的门前。

        风希见到此景,心里便有了几分底,将事情来龙去脉摸了七八分。

        想必这陈府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答应这门婚事,但是碍于陈延参的请求,求来了这门亲事。于是陈府的人为了让这桩婚事作废,让人强//奸了谢想容,使陈延参厌恶谢想容,但是陈延参对谢想容深情难却,硬是把人娶进门,然后陈府的人又使计让陈延参看到被侵//犯的谢想容,这样总能厌恶了吧。可是陈延参还是叛逆,才出了这么个事。

        高宅门院果然是非多,想要护的人护不住。

        这段事情算是过去了,谢想容再次醒来,已经沦为那个丑陋男子的禁//脔,于是风希看到谢想容的尸体躺在乱葬岗,衣物凌乱,身上的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绕是风希这等见过腥风血雨的人都会觉得这个女子何其悲哀。

        风希想去找个破布给谢想容的尸身遮挡一下,却想到自己现在不过一缕识魂,摸不到实物,只能作罢。

        突然风希被什么东西吸进去,他看到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手臂上也有伤痕,这不是谢想容是谁?

        他竟然与谢想容的魂魄强行结合在一起,他现在的视角是谢想容的视角?

        他尝试着站起身来,却动不了,不一会儿,谢想容站了起来,风希还以为是谢想容的魂魄反应缓慢,又下发一个指令,谢想容没动,风希明了,现在是谢想容占据主导,他只不过是附在人家魂魄身上多余的东西。

        谢想容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的身形,眼前出现了她躺在乱葬岗的尸体,她便知自己已经死了。

        风希感觉很奇怪,他是附在别人身上的东西,为什么他能感觉得到谢想容的心境变化?

        等风希还没有想清楚,谢想容的魂魄已经到了陈府,此时天空阴沉,风希也能感觉得到谢想容内心中也是十分阴沉,她漫无目的的在陈府飘着,风希满眼看到的都是陈府张灯结彩的样子,像是过了一件很大的喜事一样。

        谢想容走着,风希却能感觉得到她内心的悲戚,她转过墙角,看到了心底里心心念念的人,风希也能感觉得到她心里的欢愉。

        “你这么做,不就是求的一身清明?”陈刘氏对着陈延参道,“我还以为你们陈家人身上留着恶毒的血脉,到了你这里就被净化了,看来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陈延参不语。

        风希却能感觉到谢想容从脚底散发的冷气,那边的陈刘氏继续说着:“谢家那女子死前还以为你对他情比金坚,死了都念着你的名字,看来不过是一片真心错付。让你利用罢了。”

        谢想容没有再听下去,魂魄飘到乱葬岗,看到自己已经腐烂的尸身,心中冷的像冰块一样,她的心底里不断的有东西在呐喊:陈延参,你不能如此待我。陈延参……

        随即这份呐喊变成了强烈的恨意,谢想容坐在尸身旁边,尸体上若隐若现的黑气飘向谢想容,谢想容的眼中流出血泪,天空黑云密布,电闪雷鸣。

        谢想容变成了厉鬼,谢想容看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伸出手指将她的尸身封存,厉鬼若是在成型之前尸身不腐力量会大增。

        陈延参,我要让你们世世代代不得安生,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风希被挣脱,回到现实之中,此时的白朴正在安抚着陈白氏,不让她暴起伤人。

        她的余光瞟到风希,见他挣开双眼,急声道:“兄长,可有解?”

        风希摇头。

        白朴低骂一声,继续安抚着。

        风希对着朱富贵道:“扶我起来。”

        风希在朱富贵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对着瑶光派的小辈道:“你们保护好陈家人。”

        瑶光派的小辈听话的把陈家人护在身后,风希走上前去,对着谢想容道:“因果有命,陈延参已死,剩下的陈刘氏不过残命……”

        谢想容道:“因果?呵……你这修士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他们骗我害我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们泄愤?”

        这句话把风希问难了,他道:“你化为厉鬼时分了良善之魂,不过是想看看世间有良善之事对吧。”

        谢想容却道:“你这修士,良善之魂只会阻碍我下手杀人,你以为是什么,去你娘的……”

        谢想容挣开白朴,白朴被震的极远,谢想容的眼睛……哦不,陈白氏的眼睛流出血痕,风希道:“这一切都与陈白氏无关,你苦苦要害她?”

        谢想容道:“他是陈延参的人,自然该死。”

        说完就朝风希袭来,风希见过许多的厉鬼,成为厉鬼的无非就是因为恨,谢想容恨是因为陈府的人骗她害她杀她。

        现在又不敢拿陈府的人去做筹码,只能硬着头皮上,双手结印朝谢想容袭去,却被谢想容闪开,谢想容道:“你以为你会打得到我?”

        “不是还有我?”白朴将灵符打在陈白氏的背上,谢想容离开陈白氏的身体,陈白氏因为谢想容的离开,脸上变得煞白,晕倒在地上。

        风希趁谢想容出来的一瞬间将灵符打在她的胸口,正欲下一步动作,却被什么东西缠住脚跟,低头一看,是那个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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