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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谁会演戏算谁赢


纳兰姑秀还未解气,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那刚起身的丫鬟又是委屈又是怔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带着众宫娥离去。

        纳兰姑秀从未想过,宇文夙会为他得罪皇帝的宠妃。

        突然多了个人,肆无忌惮的站在身后支持自己,那数月里来,身处异国的危机感,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再看宇文夙时,眼神里便多了一份信任。

        宇文夙甩甩衣袖,还在为方才的事情不满,口里念念有词,“什么玩意?连我东宫的人都敢打。”

        好似还未解气,他又转头朝纳兰姑秀喊道:“以后谁再敢打你的人,只管打回去,别让人以为我东宫的人好欺负。”

        纳兰姑秀将头点的似小鸡啄米。

        沉浸在安全感中的纳兰姑秀,好半天才终于想起来介绍身边的妹妹。

        那边上的妙龄女子上前俯身行礼,宇文夙点点头算是回礼。

        他的眼只淡淡扫过,便撇开了视线,并不愿在对面之人身上停留须臾。

        回头眼神示意剩余二人,接着往召云殿去。

        他只是回首点头,瞬间,便兀自又转过头去。

        并未注意当时祁钰的神情变化。

        德妃是皇帝的宠妃,二皇子便是德妃所出。宇文夙的太子之位坚固不可动摇,但二皇子却一直红着眼,不曾停下一丝觊觎。

        若是眼下再因此等小事落下不愉快,得罪了皇帝的宠妃。

        皇帝再受些宠妃的耳旁风,与宇文夙生出些嫌隙

        祁钰在自己的臆想中不可自拔。

        可这些,都缘自于,宇文夙护着纳兰姑秀。

        宇文夙重情重义固然是好的,他自然欢喜。但若因为重情重义引火烧身,便得不偿失。

        他想,若是有朝一日,他也处在纳兰姑秀的处境,他宁愿宇文夙放弃他,也不愿看见对方因为自己陷于囹圄。

        果不其然,待宇文夙带着众人到达召云殿,德妃那边的人已经告上状了。

        宇文夙冷笑一声,看着对方的拙劣演技,鄙夷万分。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啐!

        宇文夙在心里鄙夷出声。

        这就演上了?

        小样。就凭你?

        他在心里又将那演上的一群人睥睨一番,心头又骂上了,“小样儿,老子看过的电视剧比你一生还要长,你能有老子会演?”

        于是乎,在众人都在想着宇文夙会如何应对的空当,宇文夙三步并做两步迎着皇帝疑惑的眼神扑上前去。

        宇文夙:“父皇,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纳兰姑秀:“”

        祁钰:“”

        众人:“”

        皇帝扒拉开抱着他大腿跪倒在旁的宇文夙,面上露出家事笑话都让人看尽了的尴尬,“皇儿倒是说说,要父皇为你做什么主?”

        宇文夙声音带着颤音,语气委屈巴巴,“父皇,刚才德贵妃差人给王妃从西臾国远道而来的妹妹送了一份大礼,是来自西疆的碧玺,一尊黑色乌龟。”

        此话与方才被告状的前因后果一致,皇帝还是露出不解,“德贵妃如此大手笔,可是对二公主的赤诚心意。”

        宇文夙手背擦了擦眼角,演得更逼真了,“是啊父皇,二妹也甚是开心,当下就要面见德贵妃。还说要将这黑碧玺转赠给父皇您。”

        那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西臾国二公主:“”

        皇帝抬眼看了看那只在方才见过一次的二公主,点头道,“二公主倒是有心了。

        那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西臾国二公主被皇帝莫名看了一眼,后颈都是恶寒凉意。她出门前,母后还拉着她的手千叮咛万嘱咐来着,万事小心,万事小心。

        她哪里想过,即便自己万分小心,也架不住别人冒她之名去做万分不小心的事啊。看着演技逼真,一点掺不进假的宇文夙,她不知到底是该跟着一起跪,还是继续立在一侧瑟瑟发抖。

        她真的恨不得自己一点都听不懂大周话语!但谁让她又莫名其妙的听懂了一些!

        宇文夙接着演,“可这送碧玺去的宫娥却一把拦住二妹,说什么都不让去。”

        皇帝来了精神,看着那头方才告状的宫女,“这是为何?”

        那宫女腾地跪倒在地,刚要解释,又听一旁的宇文夙还在喋喋不休。

        “二妹说,黑色在西臾国代表星空,便是能容纳百川,守护大地!乌龟也叫王八,便是福寿万疆,与天齐寿!碧玺作为最珍贵的玉石,代表坚毅,便是祝我大周万世屹立不倒!西臾国举国上下都在为大周皇帝献什么礼而绞尽脑汁,没想到得来如此不费功功夫。”

        “二公主倒是有心了。”

        皇帝听完,竟然信了,想是宇文夙的演技太过炸裂,连周遭众人都纷纷点头,朝有心的二公主看了过去。

        那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西臾国二公主:“”

        她竟然又听懂了。

        她在心里佩服,这大周太子,可真能编。

        还逻辑缜密,严丝合缝,毫无破绽!

        可她明明说的,与宇文夙说的,完全相反啊!

        谁知,宇文夙幽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就是这争执之间,那送碧玺的小宫娥居然开始口出恶言:说什么黑色代表死亡,王八代表混蛋,碧玺自西北来代表北方。”

        言下之一,该死的混蛋滚回北边去。

        宇文夙撇了撇嘴,带着一丝不明所以,嘟囔道,“父皇,您说这是宫娥自己说的,还是德妃让她说的。”

        德妃闻言,双腿一软,立刻跪了下来,“皇上,妾不曾作此言论,更断不能让丫鬟传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皇上明查。”

        那小宫娥早已吓得魂魄尽散,大喊饶命,“奴才方才说的句句属实”。

        饶是如此,却不敢说太子这会儿说的统统是假的。只跪在皇帝前头,使劲磕头。

        皇帝蹙眉,朝着德妃说话的语气也不善了起来,“那德妃你送二公主这黑,乌龟,碧玺,本是何意?”

        德贵妃浑身哆嗦,“却如太子所言那般。妾本以为黑色为好运,龟为长寿,碧玺为坚毅,并不知还有其他涵义,是妾疏忽,请皇上责罚。”

        皇帝拍了拍桌子,“德妃当真周到。”

        德妃吓得身子又往地上贴近了些,声音不住颤抖着,“皇上,”

        宇文夙却开始咄咄逼人,“德妃娘娘,您既然说您的丫鬟自己胡言乱语,王妃帮您教训一下口不择言的下人,不为过吧?”

        德贵妃头也未抬,依然匍匐在地,低低的压着头,对着皇帝继续道,“妾自是要多谢太子殿下替妾教训做错事的下人,可这下人是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要受这顿毒打呢?”

        宇文夙看着一同跪在皇帝面前的丫头,尽管匍匐着,还是能轻易看出来,侧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德妃为了摆他一刀,可真下的去手。

        宇文夙心里又将对方鄙视了一番,继续演了起来,“父皇冤枉啊,这小宫娥见拦不住二妹,冲上去就要打二妹,好在姑秀的贴身丫鬟挡了上去,要不然打着的,可是西臾国二公主啊。”

        那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西臾国二公主:“”

        这会儿子便不再是因害怕而抖,纯粹是被这戏精太子给逗的想笑,生生憋抖的。

        德贵妃鼻孔发出嗤笑,抬头侧目盯着他,“太子殿下可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打诳语。”

        宇文夙大言不惭,撒起谎来眼睛都不见得眨一下,“德贵妃,人证物证俱在,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您看王妃丫鬟脸上的手印,这会子都还没消呢。”

        德贵妃语气不善起来,“那妾家丫鬟脸上的手印太子殿下就没看到吗?”

        宇文夙语气委屈,带着不惑,“贵妃娘娘,您的人打了王妃的人,王妃的人总不好不还手吧!”

        德贵妃愤恨道:“太子殿下!”

        皇帝霸气侧漏的喊声响起,“够了!”

        堂堂大周太子和宠妃当着众人面,吵得不可开交,成何体统!

        皇帝也是气的够呛!

        皇帝已然明了。

        德妃有意让西臾国难堪。

        宇文夙以牙还牙。

        虽先打人的是宇文夙的人,但始作俑者还是德妃。

        皇帝轻甩袖摆,“德妃,此事你确实欠缺考虑,你宫里的丫鬟犯错,你也逃不了干系,明日起三日内不得出樟清宫。”

        宇文夙终于满意点点头,看着气的咬牙的德贵妃直挑眉。

        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挑衅公诸于世。

        众人看着如此奇观,却各有各的想法。

        只宇文夙自己,心下愤愤的想: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让我长大!但凡四岁那年,你淹死我,也好过后来次次被我打的手足无措,毫无还手之力。

        皇权?

        呵!

        我说谁的就是谁的。

        此事闹得虽不愉快,但皇帝并未袒护任何一方。

        只是经此一事,所有人都知道一件事:太子是个护内的人,颠倒黑白的那种。

        宴会开始,方才的闹剧便被众人抛诸脑后。

        宇文夙不喜如此宴会,在与宇文干于撞了几盅酒之后便告退了。

        他起身离开,祁钰自然也跟了上来。

        祁钰跟在宇文夙身后,斟酌半天,才缓缓开口,“殿下方才,不应该当着众人的面冲撞德贵妃。”

        都知道,德贵妃毕竟是宠妃,身后还有整个吏部。

        二皇子与宇文夙斗了数年,德贵妃没少在后头买凶。

        眼下两人当众结怨,日后恐怕,会有更多明争暗斗。

        宇文夙不耐烦的摆手阻断他,“欺负到头上了,你还不反抗,她就会得寸进尺。”他转身看了看身后有些阴郁的人,“这次是纳兰姑秀,下次说不定就到你了。我可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祁钰先是一愣,琢磨着宇文夙这话里的意思。

        难道他今日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杀鸡儆猴?让那些有意皇权的人,不要殃及他身边的,自己?

        祁钰不敢臆测,“殿下此番所为,会让那些左右摇摆,迟迟未选好战线的人避而远之。”

        宇文夙再次摆摆手阻拦他,连面色和语气上都显出了极尽的不耐烦,“我说过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况且我现在已经知道沐尘一在这个世界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祁钰听他再次提到沐尘一,联想起其中关联,便不在皇权的话题上继续深究,只淡淡道,“即便殿下不在意,也不应该到处给自己树敌。”

        宇文夙话语间已经带了怒气,“树敌又如何。我现在一个人灭一座城都不是问题。”

        他不耐烦的转身对祁钰喊道,“不要再喊了。”

        祁钰本意是还要继续说点什么的,见他怒气冲冲,已是不能自抑,便不好再开口。

        姑且不要再说了吧。

        可是,不要再喊,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宇文夙根本不是气他喋喋不休皇权争斗,宫廷算计。

        对方只是气他一口一个殿下。

        这声声呼喊,生生把宇文夙好不容易以为已经缓和了的关系,又喊得冰冻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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