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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他同意了,抱得美人归


皇帝果然下了一道圣旨,赐婚宇文夙祁钰。但并未昭告天下。

        于此同时,皇帝下旨昭告天下,赐婚太子与西臾国公主。

        由此,天下百姓皆知,周国太子娶了臣国的公主,以示大周国对臣国的最高礼遇。

        若再有臣国,也会得到相应的优待。

        宇文夙对这两道圣旨甚是满意。

        皇帝并没有如他同祁钰怀疑的那样,有意折辱他,相反,确确实实是为他排除外难,娶了自己心仪的男子为妻。

        新婚之夜,宇文夙并没有去臣国公主纳兰姑秀的婚房。

        留下“月事之后十日安排侍寝”的话,便去找祁钰。

        因未昭告天下,祁钰便只是领了钰妃的名衔住在偏殿,连宫殿都还未分配。

        宇文夙迫不及待的闯入祁钰暂居的偏殿,扯着整个东宫都能听见的嗓子大喊,“祁钰。”

        祁钰手上持书,座在圆桌旁,似乎看书看的入神,听他叫唤,只淡漠转头看他。

        宇文夙凑近了身子,将手肘搭在圆桌上,双手掌心撑着脑袋,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兴奋的问他,“你怎么好像不开心?”

        祁钰淡漠的转移开与他对视的双眼,将目光重新投在手中的书上,“没有。”

        宇文夙撑起身子,绕着他走了一圈,嘴里假装不满道,“赐婚可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想反悔?”

        祁钰头也不抬,翻了一页书,语气还是淡漠如水,“没有。”

        宇文夙还在假意生气,自顾自的演上一番,“那,反悔也来不及了啊!!!”

        拿着书的人终于有些莫奈何,语气里已颇有不耐烦,“我说了没有。”

        宇文夙自然知道对方或许不开心。

        但当日他是给了对方选择的机会的。

        明明说过不会强迫与对方,若是对方不愿意,他回了皇帝便可作罢。

        他稍稍再凑近祁钰一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

        自从祁钰接了圣旨,宇文夙便不再藏着自己眼里对祁钰的渴望。他眼里有光,痴痴看着眼前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的人,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今日之后,眼前这人,便永远都属于他了。

        祁钰虽未回视他,却还是被他目光带来的热度刺的汗毛倒立,“殿下不在及央宫洞房花烛,来这作甚?”

        宇文夙笑了起来,眼尾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带着些妖娆的魅惑,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人,“来这不也是洞房花烛!”

        祁钰不答,将身子侧了侧,用实际行动表明了态度。

        宇文夙视若无睹,语气温柔,试探的询问,“那,今晚我便宿在这里。”

        祁钰侧过去的背影轻微颤抖,连话语都带着微不可查却难以掩饰的发抖,“做甚?”

        宇文夙又笑了起来,露出好看的眼尾弧度,盯着祁钰的背影,“你也是被赐婚给我的?你不会转身就忘吧?今晚,也是你我的的洞房花烛夜。”

        祁钰在宇文夙看不到的角度,紧了紧手上的书,将书页拧巴出波纹般的褶皱,“大婚之日放着新婚妻子在洞房一人独坐,成何体统。”

        宇文夙绕着圆桌走到祁钰正对面,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不是她就是你,说明你在我心上更重要些。你不应该高兴?”

        祁钰侧过头,“不觉得。”

        宇文夙面上表现出不开心,大有一种你惹到本宫了,快哄哄本宫的撒娇感,“祁钰,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不乐意。”

        祁钰已不再作答,起身准备往外走。

        宇文夙上前要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祁钰头也不回,“送你回及央宫洞房。”

        宇文夙要拉住他的手顿了一顿,收了回来,他这次是真不开心了,“祁钰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看不出来我对那什么公主不感兴趣么?我愿意娶她是因为我不愿意让你娶她。”

        祁钰在原地呆立片刻。任身后的人追上来拉住他,也不曾动作。

        他想,他宁愿娶了那西臾国公主,也不愿嫁给身后之人。

        宇文夙上前狠狠拉住他,语气里终于带了些克制不住的怒意,“我说过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你,可你既然答应了为何又要对我如此冷淡?”

        祁钰颓然安静下来,语气里又多了一份莫奈何,“你今年方才十五,我觉得,你的年纪,着实有些小,不是”

        宇文夙堵住他,“我的心智早已不是孩童,这身子,也,不小”

        祁钰终是握了拳头,将要说的话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我,不喜男人。”

        宇文夙见他终于说出来,反倒有一瞬释然。

        要掰弯一个男人太容易了,只要改变他深根蒂固的传统思想就成功了一半了。

        另一半,自然是日久生情。

        他话再出口,便没了方才的愤怒,“我早看出来了。你找那么多理由,就是避开这个最直接的不谈。你怕伤害我,怕我对喜欢男人这个事实耿耿于怀。”

        祁钰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任由对方拉起自己的袖摆。他听见拉着他袖摆的人还在喋喋不休,说出了他想都不敢想的话,“你看,你宁愿这般委屈自己,也要保护我哪怕一点自尊。”

        祁钰好似消化他的话语般,不接话,不反驳。好似认命般,安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却听身后之人说着话,“好,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我不会碰你,除此之外,你尽好你作为妃子的职责。”

        说完,也不等祁钰给出回应便转身离开。

        “为何是我?”

        祁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宇文夙的身子顿住,便再也迈不动步子。

        为什么是祁钰?

        为什么是祁钰?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只以为爱了就是爱了。

        可为什么是祁钰?

        他魂穿两次,早已对龙阳见怪不怪。

        他只记得上一世那刻骨铭心的同性之爱。即使上一次的穿越再来一次,他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和沐尘一和阿伊在一起。

        他虽然到最后都没有搞明白他穿越的意义何在。

        但,爱了就是爱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提了提步伐,往前走了去。

        只留给祁钰一身背影,而那个背影,还够不到祁钰下颚。

        祁钰愣住了,宇文夙没有回答他,却似乎也没有打算放过他。

        两个月又是何意思?两个月之后他是否还可以反悔?

        宇文夙离开祁钰所在的偏殿,自然也没有兴趣回及央宫。

        他有些懊恼,确实没考虑祁钰的感受。他也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他能接受同性之间的感情,是因为他之前的种种经历。无论是现代世界开放的性观念,还是异世界里他亲自感受过。

        但祁钰不同。

        祁钰确实一直接受着与他不同的传统观念。

        虽然他有信心让祁钰改变这个观念,但不该一开始就如此强势的强迫对方。

        他该要放慢脚步的。

        哪怕到最后,祁钰也不愿接受他,他还可以放手。

        想明白这些,宇文夙豁然了。他需要的是时间。而他,有的是时间。

        那头及央宫的宫女一波波大着胆子来催了几次,都被小德子给缱了回去。之后便不再来。

        并不是她们不来了,而是她们主子不让来了。

        刚开始纳兰姑秀并不知道他们去找宇文夙,一直也在婚房里忐忑的等着。

        她虽从未见过大周太子,但很早之前就耳闻关于大周太子的诸多事迹,对大周太子也是分外佩服,心中向往。

        可惜不甘心国家落败,还被送给大周太子。

        向往是一回事,硬塞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知道连续去请了几次太子都不来之后,她便不准她们再去了。谁还没个尊严?再者,逃过了洞房,一切好说。

        宇文夙自顾自在东宫把自己灌的烂醉。

        想要一醉解千愁?都是痴人说梦,只有借酒浇愁愁更愁。

        一直喝到头晕目眩,宇文夙才倒下。

        本是洞房花烛夜,却一人孤苦,醉倒在空房。

        就这样,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宇文夙和祁钰还和往常一样往来,两人也心照不宣的不提两人之间的婚事。

        二十日后,及央宫的人果然来报,已按照要求安排了侍寝。

        宇文夙思虑半天,便交代下人,自己夜幕会去及央宫,让秀妃做好准备。

        宇文夙内心是拒绝的。

        他虽然知道自己是男儿身,但也很清楚自己二十多年形成的性别意识已经深根蒂固。

        他想,这可能就是为什么他能很轻易的接受龙阳断袖的原因吧。

        但是要和女子

        他还是怕了。

        即便他有恃无恐,他在内心,还是拒绝男女通吃的。虽然上一世入魔之后,立誓要成功攻,他也差点就成了攻。但谁知道遇到阿伊,他还是默许了受。

        这一世,好不容易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了攻,他却有点退缩了。

        要是祁钰点头,他马上就能带着祁钰私奔。任是深宫之中规矩重重,也是奈何他不得的。但他距离彻底得到祁钰,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作为太子,传宗接代是大事。容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理由拒绝圆房。于是,宇文夙自欺欺人的,用一抹元神,捏了个假人替身。由这个假人代替他去做那些他不愿意又不得不做的事。

        在去及央宫的路上,宇文夙还未能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见着墙就扶,边扶边暗暗拽拳给自己打气。

        遇到树木就摸,边摸边深呼吸劝自己不要紧张。

        他虽只是一抹元神,但深知自己的目的是什么,然而宇文夙在捏成这个假人的时候,却没有给他足够的勇气。这抹元神,比较起他本人,还胆小许多。

        见他如此这般,惹得跟在身旁的奴才们个个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不说,还大气不敢出。

        这第一次圆房怎么给太子紧张成这样?

        待到下人为他沐浴完,他更是紧张到手心冒汗。嘴里念念有词,第一次一定要成功啊,第一次一定要成功啊!

        他声音颤抖着命人灭了烛火,再屏退一干人等。磨蹭的摸索着上了床。

        宇文夙蹑手蹑脚的摸到纳兰姑秀身边,哆嗦着双手,准备解开安静躺在边上的纳兰姑秀衣裳。却是半天也没脱下来一件。

        宇文夙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件有违天道的歹事,一经发现,就会被天罚诛灭。

        他的行为太过异常,异常到身侧之人误以为他是故意为之。

        纳兰姑秀终于忍不了了,她一个女子,姑且还能坦然面对,一个大男人,行个房还这么扭扭捏捏磨磨蹭蹭,“殿下莫不是第一次?”

        宇文夙被黑暗中突然的一道声音吓了一跳。

        倒不是纳兰姑秀的声音有多难听,恰恰相反,纳兰姑秀的声音虽然带着西臾国地方的粗犷,但却掷地有声,直抨人心。

        他只是在既紧张又带着一点害怕的试探的过程中,被突然冒出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忍不住在内心呐喊出声,“我艹,被你这样一吓,别给我吓痿了。我这一世还没开始呢!可特么别栽在你手里了!”

        宇文夙缓了缓心惊肉跳的情绪,不屑的讥讽道,“你莫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

        纳兰姑秀:“”

        纳兰姑秀不顾黑暗,腾地从床榻之上弹坐起来,指着声音的方向大骂,“宇文夙,你这狗贼,强迫我委身于你已是对我的侮辱,眼下圆房之夜,你还要口出恶言,辱我至此”

        宇文夙只听得对方怒极了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贴着他的面颊,让他避不开那极怒的情绪,他语气懒散,又讥讽道,“怎地?反了你?”

        纳兰姑秀站起来,就着惨白月光透过帷幔倒映出来的影子,继续大喊,“我好歹也是西臾国公主,凭什么要在这里受你这边折辱。”

        宇文夙盘腿坐好,双手环抱,语气调侃,“你脑子有病吧,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说,本宫可什么都没说,好好的马上就要入戏了,你辱本宫在先,还不给人回两句的?你西臾国的人不会都这样吧?”

        纳兰姑秀一顿,随即又是嘶喊,“说我就说我,你说我西臾国人作甚?”

        宇文夙扑身向前,将她压制,“老子懒得跟你废话。”

        纳兰姑秀想要推开他,“你干什么?”

        宇文夙:“什么老子干什么?老子还能干什么?圆房啊,难不成脱你衣服给你洗啊!”

        纳兰姑秀果然还是有些害怕的,挣扎中一鼓作气将宇文夙踢下床。

        宇文夙嘶喊的从地上爬起来,“纳兰姑秀!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

        此时两人房中的动静吓坏了外面候着的一干人等,纷纷在房外关心询问。

        宇文夙侧头朝外大喊,“没本宫命令不准进来!”

        转头又对纳兰姑秀大喊:“是不是反了你,看我不立即正法了你,臭八婆。”

        宇文夙被纳兰姑秀一通折腾,早把害怕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只想尽快驯服这个又凶又难搞的女人。

        上前三两下便再次将这女人制服。

        虽然纳兰姑秀比宇文夙年长,但宇文夙常年习武,且有法术傍身,纳兰姑秀挣扎一会儿便毫无抵抗。

        没有任何前戏,宇文夙很快的进入重点,再步入高潮,随后拍拍屁股走人。

        走的时候还不忘吩咐下人,明日我再来,让你们家秀妃准备好。

        翌日。

        宇文夙找来祈钰下棋。

        宇文夙从不喜欢下棋,觉得费脑子。皇帝总也喜欢拉着他布上两局。他也总是棋盘才过半便铩羽而归。每每那时,皇帝都笑着对他道,“夙儿要仔细跟老师学学棋艺。”有时候还会提到祁钰,质问他祁道长为何不教他棋艺。

        倒不是祁钰不教。

        宇文夙觉得祁钰的棋艺只能算一般,若是他认真下上一盘棋,说不定还能制住祁钰。

        但他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祁钰,没有太多心机,但能在这深宫之中助他自保。从也不主动谋局害人,道心仁义,决不为恶。

        两人对战正酣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喊,“宇文夙。”

        宇文夙:“”

        有人敢直呼自己的名字?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昨日假人回来之后,宇文夙便融了假人替身的记忆。

        总的来说,不堪回忆。

        小德子阻拦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秀妃,未得传召,您不能进去。”

        “宇文夙。”

        声音却是越来越近。

        宇文夙只得放下手上棋子出门一看究竟。

        却见外面还是一身西臾国装扮的纳兰姑秀与自己只有一廊之隔。

        这是宇文夙第一次真正的看清纳兰姑秀。

        一身紧身套马装,将纳兰姑秀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纳兰姑秀安静下来清秀的脸庞,在阳光下看上去也可人至极。

        纳兰姑秀见他出来便停下了脚步,侧过身不看他。

        青丝随着她的转身,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而后,安静的坠在脑后。倒像是静止在画中的美人。

        只见那美人侧身面对他,伸出左手,“你丢了东西,我给你拿过来。”

        一块玉佩。

        宇文夙随身带的玉佩。

        昨日完事之后胡乱整理便如释重负般的他,走的太急,落下的。

        宇文夙淡淡回应道:“干嘛还亲自送过来,本宫晚上过去一并拿回来就行了。”

        纳兰姑秀伸着的左手并没有收回来,“眼不见为净。”

        宇文夙瞳孔瞪得老大,“什么眼不见为净的玩意。”

        纳兰姑秀挑了挑眉,看看手上的玉佩,“就是这个眼不见为净的玩意。”随后扬了扬手上的玉佩,“快过来拿走。”

        宇文夙拽了拳头,气的要冲上去,被祈钰拉住。

        宇文夙脚步被制住,嘴上没停,“纳兰姑秀,本宫是不是给你脸了,敢跟本宫这么说话的?”

        纳兰姑秀侧目,“那个不行,脾气倒挺大。”

        什么?

        这个口无遮拦的丑八婆在说什么?

        宇文夙更气了,奋力要挣开祈钰的束缚,但祈钰似乎力气用的更大了,让他挣脱不得,“你说谁不行,纳兰姑秀,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纳兰姑秀挑眉,“说谁谁心知肚明。”

        说完将玉佩递给慌慌张张上前要阻拦的小德子手里,便转身离开。

        宇文夙这边还没挣脱祈钰的束缚,“纳兰姑秀,你给本宫等着,你看本宫晚上不艹死你,本宫就不姓宇文!!!!!”

        纳兰姑秀头也没回,“哼!”

        宇文夙:“”

        待纳兰姑秀走远,宇文夙没好气的回头对祈钰喊道,“你干嘛拦着我,这死八婆说话这么难听,我真想上去撕烂她的嘴。”

        祈钰也不答话,只拉他继续下棋。

        宇文夙看也不看,掀了棋盘,“不下了。气死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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