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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新的势力(七)


张贞娘不让我与周邦彦等人理论,但是,龙云儿却完全不理会张贞娘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周邦彦的鼻子道:“看你都几十岁的人,怎滴如此不通情理,林教头充军,在凉亭处休妻,并将贞娘姐姐托负于我家相公.此事足以证明林教头对贞娘姐姐之关心与爱护。林教头为何被充军,想来各位都是明白的。

        高衙内调戏贞娘姐姐未成,而有意陷害林教头,关我家相公何事?

        我家相公接受林教头临行之托,是为了全朋友之谊,岂像你们这些人所说的那般龌龊?如若我家相公有意加害林教头,以岂会出钱请朋友一路守护林教头?

        你们这些人看来都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人,又岂会不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之意?还好林教头已经将贞娘姐姐休了,如若不然,只怕无论我家相公与贞娘姐姐之间如何清白,只怕也是跳到黄河里面也洗不清了。”

        龙云儿的话声刚落,贾奕等人便哈哈大笑起来。将龙云儿笑的有些莫名其妙。龙云儿有些茫然地看向我道:“相公,云儿哪里说错了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拉了拉她的小手,让她坐下来。

        她的本意是为了维护我,但是,人家没有提名道姓,龙云儿主动上来辩解,岂不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云儿,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他们本就是如此龌龊之人,所以,便将别人想像的像他们一样龌龊。”李清照此时也插口说道。

        李清照的话声一落,周邦彦便怒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李清照道:“你便是李格非的女儿吧?我与你父亲当年论经的时候,你还未出生呢!ru臭未干,竟然跑到这里来说是弄非来,我真的怀疑李格非何以会教出如此没有教养的女儿。”

        妈的,给他点颜色,这家伙道是想要开染房了!

        我挣开张贞娘的手,走到周邦彦的身边,一拳挥出,将他打倒在地,然后又死命的踢了几脚,将这个大宋的大词人打的是天昏地暗,不分东西。

        这一顿打,将周邦彦这帮人一下给打晕了,直到周邦彦大声呼救,这帮人才回过身来,纷纷前来要拉开我,可是,我的武功又岂是这帮文弱的读书人所能够阻挡的。

        直到我将周邦彦打的口吐鲜血,我才推开众人走到李清照她们三人的身边,然后朝围过来的众人抱了抱拳说道:“实在是对不起了诸位,我没有教好这个死孩子,让他出来在这里像疯狗一样的乱叫,从今天开始,我正式向各位宣布,我与这孩子正式脱离父子关系。

        这死孩子不说话,我就当他默认了,此后他所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算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的行为,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如此粗俗低劣而又强烈的骂语,让本来就被我打的七昏八素的周邦彦再一次口吐鲜血,愤怒地指着我骂道:“你……你……你……”

        “我什么我?你们看到没有,这死孩子还不想与我脱离父子关系呢!晚了,我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你了,如果不是看你老娘有几分资色,老子当年又岂全将你给弄出来!你老娘生块叉烧都比生你强。

        唉!也怪我,他老娘生过他之后,年老色衰,而我又多有应酬,常年不能在家,所以这死孩子就少了管教。这都怪我,怪我啊!如果当初我要戴个套子的话,就不会出现今日之事了!”

        说到这里,我装作无限感叹地摇了摇头。

        这时人群里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西门大将军,‘套子’是什么东西?”

        “哦,套子啊,就是套在那话儿上面的东西,这样,那话儿射出来的东西就被套住,女人就无法因此怀孕了。这可是到风月场所的必须之物啊!想来,像我这死孩子与贾奕贾大人这样的人,应该知道的。

        他们两个可都是矾楼里面的常客啊!那日贾大人邀我在矾楼吃酒,只因我未对他们两位的红颜知己假以辞色,也不知道这两位是不是心理变态,我想,李师师姑娘可是天人啊,可是,既然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我便不能对她表示出一点的好感来。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这样招惹了这两位,我真的怀疑,这两位是不是有强烈的要自己老婆勾引别的男人的**?

        我可听说,周大才子的儿子可是他老婆偷人搞来的,不过,看周大才子如此的爱护他儿子,想来,他老婆偷人的事,他是知道的,也是表示支持的。

        在下也对医术有些研究,周大才子常年留恋于烟花之所,所以无法生育,因此才会让老婆去借种。

        周大才子如此,不知道贾大人有如此的观点,又是为何?看两人位如此亲近,几乎是穿同一条裤子了,难道周大才子偷的人是贾大人?

        那贾大人你可就不地道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你公然偷周大才子的老婆,难怪周大才子去翻你们家的墙头呢!”

        我的一通大骂让贾奕暴跳如雷,想要找我打架,可是又害怕我的拳脚,与我对骂,他又不是对手,只有将气出在了桌子上面,一把将桌子掀翻。

        就在这个时候,洪信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现场,拉住贾奕笑道:“贾大人,你与西门将军之间如果有什么误会,待以后再解决,今日是老夫孙女的生日,给老夫个薄面,莫要坏了宴会可行?”

        贾奕有了个台阶下,也就就势力下台了。毕竟他也怕我的拳头。只不过,如果他不有所表示,那么别人又会怎么看他?

        看着他愤愤的样子,我心中一阵的暗笑。这些人骂人文皱皱的,像是没有吃饭一样,哪里如我这种直白恶毒的话伤人?

        洪信见劝住了贾奕,然后走到我的面前说道:“西门将军也请给老夫一个薄面,可否?”

        “老丞相你这么说了,在下又何敢不从,只是这两人着实可恶,若不是看在老丞相你的面子上,在下今天就让他们血溅七尺!我西门庆别的不行,道是拳脚还过得去。

        不过,老丞相,这些人可曾上了礼的?”

        洪信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看了看与周邦彦一起的几人,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几位公子以及周先生还有贾大人都上了礼的。”

        “哦,那好,我便不要再问这几人什么了,我怀疑这几人的有通敌之嫌,回头宴会过后,我便向皇上请旨,好好的去这几位府上搜查一番。当然了,贾奕贾大人是不会通敌卖国的,不过,周大才子听闻常与辽人交往,我道是要好好的查一查。”说完,我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拍了拍自己的嘴骂道:“我的嘴还真欠,怎么将这事说出来了呢?若是这些人连夜逃走呢?嗯,是个问题,如果这些人敢逃走,那么我就定他们个畏罪潜逃之罪,嗯嗯,加上通敌卖国,少说也要杀他里外三族的,看来,还要选几个刀斧手才行,我有些晕血,实在不行就吊死得了,怎么的也是一个全尸,埋到地里面也当肥料使了。宰相大人以为如何?”

        听到我如此**裸的威胁,刚刚附和几个年青人似乎感觉到脑袋上面悬着的斩刀似地连忙跑到洪信的面前,一个个口中叫着什么世伯,世叔之类的话,似乎想让洪信替他们出头。

        洪信见我一脸的不屑,重新坐回桌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他们说道:“搜查辽与西夏奸细之事是皇上命令西门将军所做之事,老夫也无可奈何,是不是通敌,要看西门将军才行。”

        说完之后,向众人告了个罪,托口还有事未处理完,要等一下才能陪客,然后大踏步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时,暗暗朝我竖了个大拇指,那表情似乎在说,‘你小子行!’。

        几个年青人一见洪信证实我的确是受皇帝所托搜查各国奸细,似乎一下子被抽出去了精气神,一个个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想要向我求饶,又挨不过面子,毕竟他们刚刚附后周邦彦与贾奕,如果现在这个时候向我求饶,便很有可能遭受到更大的屈辱。

        看着他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会是恨意,一会又是恐惧的表情,我不由地暗自好笑。

        这个时候,李清照轻扯了扯我的衣服低声道:“相公,你刚刚好粗俗啊!怎么如此骂人呢!”

        “清照,你是大家闺秀,自然是认为我骂人粗俗,可是,你想一想,我是粗人一个,以往1ang荡之时,每日与市井小民打交道,学的都是这些粗俗恶毒的话语,如何能骂出好来呢?

        不过,娘子,你可别以为我不上进啊,自从追求你以来,我可是好久没有这么骂过人了,实在是这些人着实可恶,竟然敢骂你们!

        他们怎么说我都成,反正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说你们便不行了,你们可是我的宝贝,我答应过要守护你们一生一世的。”

        我的话让三女心头充满了浓浓的情意,看着我的眼神似乎能够将我融化了一般。再也不去想我粗俗的骂人之语了。

        宴会在这一个插曲之后大约半个时辰,正式开始,洪信却没有出现,是他的管家招呼我们先吃饭的。

        可能因为我刚刚的表现吧,没有人愿意与我们一桌,所以,我们夫妻四个人道是乐得清静。

        今天中午与宋婴婴折腾了一中午,连饭都没有吃,现在着实是有些饿了。每上一道菜,我便招呼三女吃,三女见我狼吞虎咽样子,俱都掩口轻笑。

        “相公,你莫要噎着,又没有人与你抢。”张贞娘也从刚刚的伤心中恢复了过来,为我夹了一块鸡肉说道。

        “相公,你疼贞娘姐姐可是疼对了,你看贞娘姐姐多关心你?”龙云儿见张贞娘如此,卟哧一声轻笑调笑张贞娘。

        “怎么了?我难道不疼你吗?若是你觉得我不疼你,回头到家里再说,保证……”我刚说到这里,龙云儿便将一支鸡腿塞到我的嘴里,一脸的羞红道:“相公,你又不正经了,如此大庭广众,却说如此不着边际的话。”

        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由地想起,现在是在酒宴上,虽然众人都吃喝正欢,但是的确也不是说些这些床弟秘语的时候,朝龙云儿尴尬地笑了笑,我又将注意力全集中到饭菜上面。

        “相公,清照也不是非要你变得如何,只是,多识些字,读些书却是好的。”李清照这个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道是将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见我有口里塞着鸡腿,有些呆呆地看着她,李清照卟哧一声轻笑出来,嗔了我一眼,然后道:“清照并不想要相公刻意为清照改变什么,在清照的眼中,相公虽然少了些书生气,却非常的真实,以前清照的确是想让相公变的文雅,现在想想,相公便是独一无二的,若是与其他人一样,那相公便不是相公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她在向刚刚说我粗俗的事道歉呢!

        李清照是一个文雅的人,她自然是希望我也是一个文雅的人,虽然我与她接触那么久,说什么话也不是太粗俗,不过,吟风咏月的事,我却一概不会。这也是李清照的一个遗憾。

        所以李清照一有时间便教我写字,读些诗书之类的东西,也是希望我能够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东西。

        刚刚,我说过追求她为她改变的话,现在,她这么说,也就是说,她已经放弃了她以前的那种想法,现在的我,才是她最喜欢的,如果我刻意为她改变,反而会失去本原的。

        朝她笑了笑,我将口中的食物咽下,然后说道:“相公也不想自己总是说些粗俗的话,所以这以后读书练字的事,你还要多上点心才行。放心吧,无论相公变成什么样的人,对你们的爱只有会加深不会变浅的。”

        我的话声刚落,一个瘦小的身影闪到我所在的桌子旁,嘿嘿一笑道:“西门将军的话着实是有些肉麻啊!不过,我想,将军的三位夫人一定心里很高兴的。”

        一边说着,一边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的委琐男人,我有些奇怪地道:“你是?”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在下时迁,人称鼓上蚤。”说完之后,又埋头吃了起来。

        一听到他的名号,我连忙摸自己的钱包,然后又让三女看看少没有少什么东西。

        时迁啊!这家伙可是偷中之偷,莫不是看到我有些钱,想要在我身上一笔小财吧?

        见到我如此的举动,时迁嘿嘿一笑,抹了抹嘴上的酒腻道:“将军竟然听说过小人?”

        “鼓上蚤时迁,祖籍高唐州人士,流落江湖到蓟州,整天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不知道在下说的对与不对?”我含笑看着时迁。

        时迁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道:“没想到小人的名号竟然专到将你的耳中。”

        “客气,客气,我只是想知道,时迁兄弟难道是想到这里点小财?又或是洪老丞相有你这号朋友?”

        干笑着挠了挠头,时迁道:“大将军莫怪,小人来到京城,本意是点小财的,没有想到,还未出手,便遇到大将军你,还请大将军高抬贵手,莫要拿住小人啊!”

        对于时迁,我道是挺欣赏的,时迁是梁山混混中有数的喜欢动脑子的人之一。

        救卢俊义,时迁和一干好汉潜伏进北京城,放火烧翠云楼倒在其次,时迁能够一针见血指出伪装成乞丐的孔明孔亮兄弟“面皮红红白白,不象忍饥挨饿的样子,北京做公的多,倘若看破则误了大事。”单就这份机警与聪明,绝非梁山那帮混混可以比拟的。

        攻打曾头市,时迁和顶头上司戴宗前去踩点。戴宗只是讲出个人所共知的敌情“市口扎大寨,法华寺作中军帐,不知何路可进”;

        而时迁却打入敌人内部,不仅胆大,而且心细:“小弟直到曾头市里面探知备细。见今扎下五个寨栅。曾头市前面,二千余人守住村口。总寨内是教师史文恭执掌,北寨是曾涂与副教师苏定,南寨是次子曾密,西寨是三子曾索,东寨是四子曾魁,中寨是第五子曾升与父亲曾弄守把。这个青州郁保四,身长一丈,腰阔数围,绰号‘险道神’,将这夺的许多马匹都喂养在法华寺内。”,将情况摸得了如指掌。比之戴宗的大而化之,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仅此一点,我便有意让他在我组建的情报机构中任职。

        尔后,时迁坦然作为梁山的人质,被关押在法华寺内。听到外面杀声大作,直接就爬上钟楼敲钟为号,打响了决战的第一枪!可谓智勇双全!

        征辽攻打蓟州,时迁利用工作之便,和石秀钻进城中宝严寺,放火为号指示梁山人众起总攻。作为一个兼职信号兵,时迁一共放了宝塔、佛殿、山门三把火,其中宝塔之火影响巨大,“火光照得三十余里远”;

        而石秀只是在府衙前放了一把火。石秀不仅放火数量不如时迁,而且在质量上也差强人意。如果时迁看过《天下无贼》,一定会感慨:“最烦你们这些抢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攻打方腊,时迁和李立、汤隆、白胜几个,从小路混入独松关,祭起看家本领----放火。从而一举捣毁这个反动团伙,而且竟然和白胜合作,活捉了守将之一的卫亨!这恐怕也是时迁上梁山后唯一的一次擒敌!尤为可贵的是,俘获的敌人不是寻常小兵,而是一名高级军官。

        而被方腊视成坚如磐石的昱岭关,在卢俊义损兵折将之际(史进石秀等六人中伏阵亡),还是时迁,摸上关头,先放火,后放炮,扰乱敌情,在敌人不知所措之际,又大声虚张声势:“已有一万宋兵过了关去了,及早投降,免你一死。”,这一攻心计还真大放异彩,当南兵惊得手脚麻木之时,林冲呼延灼率领大批士兵配合了这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可以说,没有时迁,这一场可以写进军事教科书的战役不可能实现。

        时迁是一个生活在水浒世界中“真实”的人。他有些胆小,形象也颇为猥琐。但是他却是一个一个身手敏捷、胆略过人、有勇有谋的神偷。他的人生最高理想就是摆脱“偷儿”的骂名,依托在一群无所不为的强盗中实现人格升华。

        时迁没有享受过一天被世人正视的日子,在他活着的时候,没有尝到过衣锦还乡的滋味,即便在梁山内部,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需要的时候才被想起的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的地位,和叛徒白胜、盗马贼段景住同列最后三席。

        在强盗的逻辑里,小偷和叛徒始终是可耻和不可信任的,哪怕他有再多的贡献。一次污点,是永远也洗脱不干净的。

        其实,说真的,我个人也是喜欢强盗多一点,不过,像时迁这种神偷,却是做情报工作的最佳人选。而现在,我却是最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时迁一直想要出人投地,只不过,他却投靠错了对像,梁山那些人都是力量型的英雄,对他这种智力型英雄有着天生的排斥心理。更何况,他又是一个偷儿?

        “没事,没事,在下也好交些江湖人士,你我也甚是投缘,不若交个朋友吧,刚刚问我‘套子’是什么东西的也是你吧?”

        “嘿嘿,能够与大将军你做朋友,好可是小人遇到贵人了。得大将军你抬爱,旦有用得着我时迁的地方,我时迁赴汤蹈火绝不含糊!”一顿之后,时迁又接着说道:“大将军刚刚骂的可真过瘾,我最讨厌这些伪君子了,好像他们说别人不好,别人就是坏蛋一样。小人若是有大官人你这付手脚,早便上来打他们一顿了,不过,却也趁着混乱,在那周大才子这帮人身上弄了些许的银钱,宴会一了,由小人做东,请大将军吃些好吃的,大将军可莫要推辞啊!”

        “这个?”我有些迟疑地看了看三女。

        时迁这时又道:“大将军与三位夫人一同前往,那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他是陕西人,做的凉皮可是京城一绝呢!”

        “哦是吗?”我呵呵一笑对三女道:“三位娘子,我们一同前往如何?”

        三女朝我温柔一笑,然后齐齐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ps:今天的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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