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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说等我回去后和锦笙他们商量一下后再作决定,雷蕾再次强调说让我放心,在这期间一定保护好绵绵,不会让孩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一直想把魏松就是雷蕾的哥哥的事告诉她,但想想暂时还是不说了,在雷蕾的印象里,她大哥已经死了,如果现在告诉她大哥还活着,她一定会欣喜若狂,但马上又要告诉她活着的大哥已经死了,这实有太过残忍,更何况她大哥的死还和她的亲弟弟有关。

        又聊了一会后,我起身告辞。

        知道莞香就是雷蕾后,我心里当然是高兴的,毕竟以后这里有一个熟悉的人,那就好办多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那么有势力的一个人。

        “我身份的事,姐姐可千万不要对人说起,我和松野的事,那更不能说。姐姐应该是明白的。”

        我点头:“我当然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透露半句的。也希望你能尽快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还是挺麻烦的。”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正要出来,电话忽然想了。是苏纶打来的。

        苏纶在电话里说,花玲来了万园,让袁小刚出去,她有事要告诉小刚,结果小刚一出去就被她的人给架走了,然后让安靳言自己出去换小刚,不然她就杀了小刚,安靳言没辙,担心小刚会有事,只好自己出去,小刚也没回来,然后安靳言就被花玲给带走了。

        我说花玲怎么知道安靳言自己能走路了?苏纶说她不知道,或许是经常派人到万园这边打探,所以了解了一些消息,而且她来的时机也很巧,锦笙正好不在。苏纶不好直接和花玲对抗,只好开车跟着,现在她就跟在花玲的后面,然后打电话给我。

        我一听就急了,安靳言还没有完全康复,花玲这个臭女人就把他给带走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回事?”雷蕾问我。

        “花玲把安靳言给带走了。安靳言重伤未愈,还在康复阶段,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

        “她把你丈夫带走干什么?花玲这个人一向做事缺乏分寸,是一个大麻烦。”雷蕾说。

        “这个人一直在针对我,我被她打过好几次,因为有代子护着,我也一直拿她没办法。这一次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先去打听一下吧,到时如果有什么事,再联系。”雷蕾说。

        “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我再告诉你。”

        出了雷蕾的住处,打了电话给苏纶,她说花玲好像也没怎么为难安靳言,自己只是把他直接带进了她的住所。花玲在发现她一直跟着后,几次警告她不要跟着,还挨了花玲几耳光,但苏纶还是坚持跟了过去,现在就在花玲不远处等着。

        我联系锦笙,锦笙电话通着,但没有接。苏纶说锦笙好像是被代子叫去了。

        我现在如果去找花玲要人,以她的性格,那肯定是不会放了安靳言的,还会遭到她一番羞辱,我决定直接去找代子,请她出面主持公道,让花玲把安靳言给放了。

        代子一直护着花玲我是知道的,她帮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我也得找她,因为她是花玲的母亲,现在花玲把我老公给绑走了,我当然要找她,她如果不主持公道,再找雷蕾,也就是莞香,那到时她那边就好交待一些。

        知道莞香就是雷蕾后,我在这边的处境明显会好一些,至少我可以一门心思对付代子和花玲,而不用面临两头受压的情况。

        来到代子的住处,锦笙果然在,锦笙的手机就拿在手上,他没接电话,应该是因为代子不让他接。

        “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说到你。”代子说。

        “夫人,我有件事急事要向您求救。”

        代子摆了摆手,示意我先不要说我的急事,先听她说。我虽然心里着急,但我也不敢违抗,我担心我再惹恼她,到时就更麻烦。

        “你今天又去找莞香,你们谈得如何了?你有没有制造出什么好的机会?”代子问。

        “暂时还没有,我的计划是先和她多接触,然后再想办法了解她的生活轨迹,再从中找出机会,这样或许会好一些。”

        “那个女人一辈子都窝在她的那房子里,根本就不出门,哪来的生活轨迹?”代子冷声说。

        “还是有的,比如说她偶尔会出去烧香。”

        “是么?一般都什么时候去?去的哪里?”代子立刻来了兴趣。

        这其实是我信口胡说的,雷蕾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她会出去烧香什么。只是为了在代子面前显示我还是做了些工作的,所以我才这样胡编出来。

        “她只是大概透露了一下有这方面的行程,但去的具体位置和路线我还没有弄清楚,需要进一步的了解。”

        “那你要尽快弄清楚,如果有了那个贱人出行的时间路线,要她的命也就不难了。”代子说。

        “可是夫人说天父有可能在莞香手里,如果我们直接就把莞香给做了,那天父的下落我们就无法了解了,这好像也不妥,至少也应该先把天父的下落给弄清楚再说。”

        锦笙的意思是在给我多争取一些时间,这我当然明白,但现在其实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只想尽解决安靳言的事情。

        “先试着了解,如果实在了解不清楚,那就算了。先把事给办了再慢慢查我爸的下落也可以。”代子说。

        我忽然觉得,代子恐怕就是想让济科和莞香一起死了算了,到时资历最老的就是她,她就可以爬上话事人的位置了。

        “夫人,这件事我会尽力去做的,但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请夫人作主,这件事非常的紧急,也只有夫人才能帮到我了。”

        “到底什么事啊,为什么你每次来找我,从来也没有说过公事,都是在说你的私事,你这到底什么情况?”代子一脸的不悦。

        “我的丈夫在养伤夫人是知道的,现在花玲把我丈夫给带走了,我想请夫人告诉出面,让花玲把我丈夫还给我。”

        “这又是什么情况?花玲把你丈夫给带走了?他把你丈夫带走去干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代子问我。

        “就是刚刚发生不久,现在我丈夫就在花玲的府上。”

        “嫂子一直打电话给我,就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吧?花玲到底要干什么?夫人,我们现在需要全力以赴地对付莞香,如果花玲从中作梗,那我们怎么可能会有精力去做事?请夫人让花玲尽快放了我大哥。”锦笙说。

        “行了,你们先去吧,莞香的事多上心,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过了,到时要是完不成,我说过的话是不会收回来的。至于花玲那边的事嘛,我会问清楚的。”

        代子说完冲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和我所预料的那样,老妖婆完全没有要给我主持公道的意思,说是问清楚再说,可事实明明就已经非常的清楚,就是花玲那贱人把我丈夫给强行带走了,这还有什么问的?

        但既然她要我们走,那也就只能走。再求她也没有用。

        上了锦笙的车,他直接开往花玲住处的方向。一脸的怒气。

        “花玲如果不放了大哥,我就直接杀进去,代子既然不管她的女儿,那我就代替她来管好了。我早就受够她了,这一次她要是不给个交待,我真是要对她出手了。”

        “锦笙你千万不要冲动,虽然我也很急,但现在我们需要冷静,花玲肯定作了准备,你要是强闯,我担心她会反咬一口。如果那样的话,那我们就上了她的当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把大哥绑去干什么,这个女人三天两头给我们找不痛快,找个机会直接把她给打得抬不起头来才好,省得她兴风光浪。”

        “你又不是不知道,花玲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有代子给她撑腰,要想彻底把花玲给打垮,恐怕主要还是得动她背后的代子,只要代子垮了,那花玲没有了靠山,就凭她那点智商,要对付她那还不容易,恐怕都不用我们动手,就有人会对付她了。”

        “代子这么聪明的人,却一直这样纵容花玲不断地惹事,早晚花玲会拖累代子,纵容花玲迟早会给她带来灾难。”锦笙说。

        “在长野家的人中,恐怕花玲是和代子最亲近的人了,所以她当然会纵容她一些,虽然花玲蠢,但相对秋野来说,她又是最听话的,代子需要的并不是像秋野那样能独立思考的女儿,而是像花玲这样让她干嘛她就干嘛的女儿。”

        锦笙点头,“嫂子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们如果要对付代子,还得先让花玲犯错误,再让她的错误来连累代子,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但到底要如何做,那还得看时机。”

        ——

        我和锦笙果然被花玲的手下挡在了她家门外,死活也不让我们进去。

        以锦笙的本事,当然是可以硬闯的,但因为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不能硬关闯,所以锦笙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

        这时花玲出来了。身后跟着几个荷仓实弹的保镖。

        “袁娅娅,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敢跑到我的住处来撒野了,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花玲,你想干什么,快把我弟弟和我丈夫放了。”

        “你又胡说了,你弟弟我早就放了,至于安先生嘛,他是自愿到我这里来做客,等他玩够了,他自然就会回去的,不用你来要人,他也会回去的。”花玲娇笑着说我,那笑容让人作呕。

        原来她已经把小刚给放了,可小刚怎么一直不跟我联系呢?这个女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花玲,赶紧的将我大哥给放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锦笙冷声说。

        “闻锦笙你少吓唬我,我让你做的事你还没做好,现在还敢跑来这里威胁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说对我不客气,我对你不客气还差不多。”花玲说。

        这样和她一直斗嘴也没什么意思。反正她是不会放人。

        “花玲,你一个未婚女子,把人家老公给绑到家里过夜,你还要脸不要了?你好歹也是长野家的大小姐,你不要脸,难道也不顾长野家的脸面吗?”

        “你这话对我没用,我已经说过了,安靳言只是到我这里来做客而已,他玩够了,当然就会回去,我也不会强留着他。我没时间和你们废话,我要回去陪我的客人了。”花玲转身就走。

        “你说我丈夫是自愿到你家里做客,那你现在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和他说话。我要问他是不是自愿这里来的,如果他说是自愿的,我马上就走。”

        “我问过他了,他说他不想见你,既然他不想见你,那你就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啰嗦了。在我发火之前,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不然我手下人的仓不敢保证不会走火。”

        “你真要逼我们硬闯么?花玲,你以为你的手下的这几个废物能挡得我么?”锦笙冷声问。

        “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里面的客人会不会发生意外就不好说了。”

        花玲又开始拿安靳言的安全来威胁我们,真是太不要脸了。

        但这样一来,我们还真是不敢乱动,因为弄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花玲敢绑走安靳言,那肯定也是有准备的,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安靳言的安全。

        “花玲,我丈夫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踏平这里。”

        “啧啧,就凭你也能踏平我这里?你是吹给自己听的吧?都给我滚,再在我家门口叫嚷,我就让你打断你们的腿,看你们还叫。”

        锦笙又有了扑过去的样子,我用眼神制止了他。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离开。

        回到万园,小刚才醒来不久,原来花玲让人把他给打晕扔下车,是苏纶让人把他给带回来的。

        他一脸的懊恼,说都怪自己太蠢,不然就不会上了花玲的当。

        其实这件事也怪不了他,如果我在万园,花玲说让我出去她有事要告诉我,我也会出去的,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当天化日下就把人绑了,上次她绑我,还只是让手下人出面,这一次她是自己亲自出面,真是越来越嚣张。

        安慰了小刚几句后,我们开始商量对策。

        花玲把安靳言绑去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代子默许的,我们都不知道。一下子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招来。

        大家就这样愁眉苦脸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相当的凝重。

        “这件事恐怕急不得,我们得先弄清楚花玲的目的后再说。目的没有弄清楚,我们乱出手,成功的机率也不高。”锦笙皱眉说。

        锦笙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个想法。

        “可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弄清楚那个贱人的目的?”小刚说。

        “只能等,小刚,我们俩现在就走,带上人到花玲家门口守着,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总会知道的。只要大哥一出她的门,我们就硬抢,不能闯她家,在门口抢总可以了吧。她说大哥是自愿去她家的。到时大哥一出现,只要他说他不是自愿的,我们就可以动手硬抢了。”锦笙说。

        “好,我们这就动身,花玲这个贱人敢打我,我迟早要还回来。”小刚说。

        “我认为还是不要去她家门口守好了,到时她又告诉代子说你们威胁到她的安全,代子那个老妖婆又要护短,本来我们有理的都变得没理了。”我说。

        “可是我们如果不去那儿看着,到时她把大哥转移了怎么办?”锦笙说。

        “我让莞香想办法吧,让她的人帮忙盯着,会比我们自己出面会更好一些,她可以借口说要保护花玲的安全,派几个人在那守着,花玲也拿她没辙。”

        “莞香靠得住么?虽然你和她相处得不错,但她毕竟是济科的女人,我们现在也拿不准她到底站在哪边的,如果普通的事托付给她,失败了也无所谓,可是大哥的事交给她,我还是多少有些担心。”锦笙说。

        “我要说百分之百靠得住,那肯定说不过去,百分之九十靠得住,我还是有把握的,我和莞香是故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我说。

        “故人?”小刚和锦笙都看向了我。我和济科的女人是故人,这听起来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

        “她是雷蕾,魏松那个已经死了苦命妹妹,你们还记得吧?”

        “我记得你说过的那个故事,她沦落风尘赚钱让她弟弟上大学,后来那个王八蛋忘恩负义。没想到她竟然没死,看来上天真是有眼。”锦笙说。

        “所以我认为她信得过,当然了,这么久没见,她到底变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但至少从目前来看,她还是向着我的,她救过我的命这就是事实。目前在泰国,我们能信得过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锦笙点头,“如果是她愿意帮忙,那当然再好不过,毕竟她的身份在那,比我们自己去和花玲硬碰硬强多了。”

        “那就这样决定,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了,雷蕾派人监视代子,在曼谷发现了绵绵,她已经把她送出国了,现在绵绵已经安全,花玲和代子也不能再以绵绵要胁我们了,只要我们的实力可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发动反击。”

        “那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想孩子的事要如何处理,只要孩子在代子的手里,我们怎么也不可能完全和代子翻脸,如果现在孩子没在她手上,那就好办多了。”锦笙也很高兴。

        “可是这个雷蕾要是也像代子一样把孩子作为把柄要胁我们,那怎么办?”小刚说。

        “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雷蕾迟早会亮底牌的。现阶段我们还只是能选择相信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先相信她吧,凭感觉来说,绵绵在她手里,比在代子手里要好,至少她不会像代子那个残废一样的变态。”锦笙说。

        本来是想打电话的,但后来想想,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我把事情告诉雷蕾后,她说她已经派人在花玲家附近守着了,一但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然后就一直没消息,什么动静也没有,

        在焦急地等了三天,我们都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雷蕾打电话来说,今天花玲带着安靳言出门了,但情况和她想像的有些不一样,让我自己过去一趟,亲眼看看。

        我问她和她想的情况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她没说,她说我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我心里越发的怀疑,不知道为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我要自己去看才知道?

        来到花玲的住所等了近两小时,花玲的车才到。跟在后面的保镖下了车给花玲打工车门,一身珠光宝气的花玲从车里下来,站在车门边一脸笑容地等着另一个人下车。

        下来的男了身才修长,轮廓俊逸,脸色略显苍白,却依然帅气逼人,不是安靳言还能有谁?

        我打开车门下车,“安靳言,你没事吧?”

        安靳言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略有些不对,但我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花玲的手已经挽上了安靳言的胳膊,让我惊讶的是,安靳言竟然没有反对。安靳言不是应该强力地甩开她的手吗?

        “你这个贱人,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想要怎样?”花玲开口就骂。

        明明是她拐走了我丈夫,现在她却反过来骂我贱人,真是没天理了。因为她是大小姐,就可以不要脸?就可强抢人家的丈夫?

        可问题是,安靳言怎么不说话?

        “你才是贱人,你强抢人家的丈夫,你不要脸。”我骂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抢了你丈夫,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是你丈夫要到我这里来做客,不过他现在好像已经爱上我了,我撵他回去,他也不回去了。是不是啊,安靳言?”花玲看了看安靳言。

        让我震惊的是,安靳言竟然点了点头!

        ——

        这又是什么情况?

        花玲一向对安靳言有意思我是知道的,可是安靳言却最是讨厌花玲,现在他却说他愿意留在花玲这里?这是怎么了?

        花玲笑得更加得意,“贱人,看到没有,是他愿意留下的,并非是我要强行留下他。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说,你这已经是黄脸婆了,早就该淘汰了,所以安靳言选择我而不是你,这是英明的选择,一点也不奇怪。”

        我走了过去,被花玲的保镖给拦住。

        “安靳言,她是不是又用什么威胁你?所以你留下的是不是?”我大声问。

        安靳言摇了摇头。“我是自愿的,我喜欢花玲小姐。”

        这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清楚地从安靳言嘴里说出来,我简直听得呆了。

        这还是安靳言么?难道这个安靳言又是假的?

        我看了一眼锦笙,锦笙也眉头紧锁,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袁小刚忍不住了:“安靳言你他妈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就看上这个烂女人了,你说这种话,你把我姐当什么了?”

        安靳言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大哥,你要选择这个女的,我没意见,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但有句话,我要问问你。”

        锦笙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向花玲和安靳言走去。

        花玲听到锦笙说安靳言有选择的权利,好像很喜欢这话。“闻锦笙这话就对了,人家是成年人,当然有选择权利,他烦透了那个黄脸婆,愿意跟谁,这本来就是他的权利,你们的那种婚姻关系,在泰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我有句话要问我大哥,我问完马上就走。”锦笙说。

        “你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样吧?”花玲锦笙地说。

        “你这么多人围着,我能耍什么花样?我就是想问句话而已,我什么花样也没有。”锦笙冷淡地说。

        “有什么话你直接问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走近?”花玲还是很警惕。

        “男人间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只能私下问。”锦笙说。

        我心想今天这些人都怎么了?锦笙竟然要和发明说悄悄话?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悄悄话可以说的?这完全就不像锦笙的风格。

        “两个男人也有悄悄话要说?难道你们两个男人间也有私情?哈哈,这可真够有意思的……”

        “你最好闭嘴,不要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锦笙冷声说。

        “闻锦笙你别嚣张,我告诉你,你要和安靳言说什么话,我要听,我必须要听得到,不然你就别说了。”

        “如果你可以听得到,那别人也能听到了,我说了,我要说的话别人是不能听的。”锦笙说。

        “别人能不能听我不管,反正我是非听不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非听不可。如果不给我听的机会,我就不给你说的机会。”花玲霸道地说。

        “大哥,我们去那边说。”锦笙向一旁走去。

        安靳言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锦笙往一旁边走去,花玲当然也跟了过去。

        我一下子就明白锦笙的意图了。因为锦笙已经带着安靳言和花玲走出了花玲那些保镖的包围圈,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这一切。

        就在花玲发现锦笙带着她走得有些远的时候,锦笙已经闪电出手,一把扼住了花玲的脖子,仓口顶上了她的后脑。

        “闻锦笙你大胆,竟然敢……”

        “闭嘴,不然我打爆你的头。”锦笙冷声说。

        “你敢!”

        “砰!”

        花玲的话音刚落,仓声就响了。但花玲的头没有爆,因为锦笙没有直接向她后脑勺开仓。而是在她的头顶开了一仓,高温的子弹烧焦了花玲的几缕头发,花玲已经吓得面色苍白。

        “不要说我不敢这种话,只要我想做,没有我不敢的事。别说是杀你了,我杀你全家我都敢,只是看我愿意不愿意。”锦笙说。

        花玲这一次再不敢还嘴。一向都是她用仓指着别人的头,应该很少被人用仓指头,长期养成了她就是天下第一的错觉,却不知道她面对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闻锦笙。

        “嫂子,小刚,带大哥走。”锦笙说。

        花玲的那些保镖要围上来,被锦笙喝住,“你们要是想你们的主子活命,就别乱动,不然我就一仓打爆她的头。”

        没人敢动。

        “安靳言,我们走,不管她是用什么威胁你,现在她已经被锦笙制住了,你完全可以不用管她了,我们走吧。”

        但安靳言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看着花玲,眼里一片迷茫。

        “靠,你还真的看上了这个表子不成?你还真是不想走了?你他妈也太善变了吧,好不容易盼着你身体好一点了,你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劈腿?”袁小刚骂道。

        “我不走。”安靳言说。

        这话差点把我和小刚气吐血,他竟然真的不愿意走了!他要留下来陪着花玲,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快就变心了?花玲也不是那种值得他变心的人啊。

        “安靳言,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真的要留下陪着这个女人?”我心里真是失望之极。

        “我不走。”安靳言还是那句话,他嘴角抽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草,你不走是吧,姐,我们走,这种男人不要了,我草他玛!”袁小刚又忍不住爆粗了。

        “带他走。”锦笙说。

        “可他不走我们有什么办法?他人高马大的,难不成老子扛他走,我能扛得动吗?”袁小刚吼道。

        “花玲,让他跟着我姐走,不然打死你。”锦笙说。

        之前吓得不行的花玲又缓过神来,“闻锦笙你个混蛋,我都说了他是自愿留下陪我你们偏不信,现在相信了吧?他现在只听我的话,哈哈哈,你们是叫不走他的。”

        “我知道他只听你的话,所以我才让你叫他跟着我们走,快一点,我没耐心了。”安靳言吼道。

        花玲的头被安靳言压得往下猛低,样子很是狼狈。

        “安靳言,你跟着他们先走,你要是想我,回头你再来找我就行了。”花玲说。

        安靳言犹豫了一下,终于向我走来,我眼神却是极为冷漠。我转身向车的方向走去,他也跟在了后面,却不断地往花玲那里看。

        那些保镖也围了过来,只要花玲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向我扑过来。

        “锦笙,直接将那女人带走。”我说。

        “好。”锦笙应了一声。押着花玲我们这边走过来。然后将花玲塞进了车里。

        车子启动,安靳言就坐在我旁边,一脸的冷漠。

        “安靳言,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我不相信你会喜欢那个女人。我绝对不相信。”我痛苦地说。

        “姐,你别问他了,他话说得很明白了,还问他干嘛?他现在就是看上那个女人有钱有势,而我们什么也没有,所以他要劈腿。”开车的小刚回头吼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他就不是安靳言了,我相信他。他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他有个鬼的苦衷!你看他那副样子,完全就是一副翻脸不认人的讨打样子。”小刚的火很大。

        “他如果因为钱势会抛弃我,那他早就抛弃了,也等不到现在了,他绝对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什么也不顾的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抛弃过我,更何况是现在,不刚你不说了,他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我是相信他的。”

        “好,我不说,我看能给出一个什么样理由来说服我。”小刚愤怒地拍了拍方向盘。

        终于到了万园,花玲的那些保镖也一路跟到了万园。锦笙将花玲扔下了车,和小刚一人一只手将安靳言架进了内园。

        苏纶早就集聚了万园所有的安保力量,花玲见占不到什么便宜,也没有硬冲进来。

        锦笙倒了一杯水递给安靳言,安靳言接过喝了一口,眉头一直紧锁,眼神很漂浮。

        “大哥,你认识我吗?”锦笙问。

        “你是锦笙。”安靳言说。

        “那她呢?”锦笙指了指我。

        “她是小娅。”安靳言说。

        “你和她什么关系?”安靳言摇了摇头。

        锦笙看向我,“嫂子,大哥的脑子被人作了手脚。有意识消除掉一些东西,又重新加入了一些东西。”

        我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锦笙。

        “东南亚巫术盛行,有很多邪恶的方法,说起来神秘,但其实也就是药物加一种精神控制的方法来控制一个人,比如说所谓的情蛊。”锦笙说。

        “这个我听说过,只要被下了情蛊的人,会对那个施蛊人死心塌地,难道安靳言就是中了这种东西?”我说。

        “这个我也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识过。”袁小刚也附和着说。

        “其实我也没见识过,但我知道这一类东西确实存在,可能没有那么神,但通过药物加催眠似的精神控制,确实是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意志,这在很多国家的情报机构都被广泛运用。”锦笙说。

        “现在安靳言就是受了这种控制?”

        “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但到底受的是哪一种邪术,暂时我还是不知道。我对这方面没有任何的研究,只能是找人帮忙,但前提是,得把大哥留在这里,解后才解除他身上的控制。不然花玲让他干嘛他就干嘛,那就麻烦了。”锦笙说。

        “这个花玲真是恶毒,我还说她把安靳言绑去这么久干什么了呢,原来她动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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