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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初成


王山站在巷子口,这是昨日,王山跟踪时知道的三个孩子的歇脚处。手里提着一盒桂花糕,往巷子深处走去。

        等到了几个竹筐旁,里面三个半大的孩子正蹲在地上吃着剩饭。

        三个孩子也见到了王山,顿时有些惧怕,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王山语气亲切“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王元九看着这个陌生男人,不敢疑问,只是回答“我就王元九”又用手指了指六猴和娟子“他是六猴,她是娟子。大爷,你找我们有事吗?”

        王山看着几个身体都有残缺的孩子,心中怜惜“你们和我走吧,以后我养你们!”并把手中的桂花糕递给了王元九“是桂花糕,味道不错!”

        本以为几个孩子会愿意跟自己走,那叫王元九的孩子却开口“大爷,你要我们做什么?六猴和娟子都还小而且手脚不方便,不如让我跟你走吧!”王元九不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但自己见过的人没有

        人会无缘无故对人好,第一反应就是想保护身边的人。

        王山听着王元九的话,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心中感叹这孩子不错,继续开口“你们是丐帮控制专门来做乞丐的孩子,我准时已经将丐帮净衣一脉的灭了们,但总觉得这样做不够,既然做好事,那就要做到底,所以我打算收养你们。”

        三个孩子听到杀人,顿时都紧张起来,王元九畏畏缩缩的问“大爷,你说的丐帮净衣一脉是陈长老吗?”

        “嗯~我不知道陈长老是谁,不过我昨日杀的人里面应该有你说的那个陈长老。”

        三个孩子听到王山说陈长老被他杀了,心中都松了口气,娟子细声问到“大爷,你收养我们是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王山笑了“自然是做一个孩子,比如读书、学武之类的,你们喜欢什么酒做什么!”

        听着王山的话,六猴兴奋“大爷,真的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吗?”六猴最想做的就是睡懒觉,可每日都要很早就起来去乞讨,所以从未做过睡懒觉这件事。

        “自然”王山语气咄定。

        “你们了愿意跟我走?”

        三个孩子相互看了看,都露出喜色,随后齐声答应“我们愿意!”

        王山带着三人一起,随后在带着三人一路走,最后来到了一处店铺,看着门口挂的牌匾:庄宅牙人。

        一个伙计见到,急忙出了迎接“大爷,可是要买卖庄宅?”

        王山点了点头,随后伙计将几人带进店铺。

        进屋后,伙计给几人端了茶水,看着很是拘束的三个孩子,王山拿出了一块十两白银元宝递给伙计“你先去给这几个孩子买几身衣裳,剩下的钱就给你了,劳烦你跑一趟。”

        这伙计本打算推荐宅院,就见可人拿出银子递给自己,听到客人的话,心中欣喜,急忙答应“客人不必客气,小人马上就去办,客人您稍等!”

        三个孩子听到王山要给自己几人买衣服,还拿出一锭元宝,心中各有所想,就听见王山开口“等我置办好宅院,我就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六猴和王元九背着的娟子都高兴的称好,王元九却低头不语。

        王山看了一眼王元九,露出笑意。王元九也看到王山再看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顿感手足无措,用手抓了抓头。

        不过片刻,那伙计就回来了,将一副递给了王山,随后就介绍起了庄宅。最后王山选了一处城南的宅子,这原本是一四品官员的宅院,后来升官后就换地方了,这宅子也就挂出售卖。

        伙计带着三人一路来到院子,王山看了一下,还算不错,跟那净衣派的院子差不多,够大,朴素。最后王山用一万五千两白银买下。随后伙计还介绍仆人,王山点头“这是自然!”

        当拿到房契时,已经快到晚上,王山带着几个孩子去简单的吃了饭。说来感叹,这几个孩子至今不会用筷子,也从没有坐在凳子上吃饭,对于王山来讲很普通的饭菜,三个孩子却吃的很香。

        等回到刚买的宅院后,庄宅牙人里的那伙计正带着十几个仆人正侯在门口,见到王山,低头说到“王爷,这就是我找来的仆人,按照你的吩咐,没人每月银钱为二两!”又转身对身后的仆人说到“各位,这位就是你们以后的老爷了,叫王老爷!”

        仆人连忙开口,齐声喊到“王老爷!”

        王山点头,露出笑容,开口对众人说到“不必拘谨,从今日起你们只需要维护好宅子和照顾他们”指了指王元九三人“你们中可有很当过管事之人?”

        仆人纷纷看向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王山叫他面色沉稳,也直接开口“就你了,你的姓名?”

        中年人出列作揖“小人陈十!”

        王山继续开口“陈十,你以后就是管家,每月20两白银做为薪水!这里所有事都都有签契约?”

        牙人伙计连忙开口“王爷,我自己将契约都准备好了!”

        经过一夜,宅子的事处理妥当,第二日一早,逐渐可一晚上的王山推开房门,发现屋外的仆人正在打扫卫生,陈十见王山出来,急忙迎了过来“老爷,三位小老爷已经在饭堂等着您了!”

        王山听到陈十的称呼,笑了出来“陈十,以后叫他们三少爷小姐吧,都是我的徒弟!”

        “好的老爷!”

        当王山来到饭堂,三个孩子已经坐在了桌上,正等着王山,见到王山进来,三人都站起身来“师傅!”

        在昨日,王山已经收了三人当徒弟。

        三个孩子现在看来,除了有肢体残缺,都算得上聪慧,今天也换了昨日那身乞丐模样,变的像是个小姐少爷了。

        “坐下吃饭吧!”王山坐下后也让几个孩子来吃,然后对陈十说“你可会做账房先生?”

        陈十点头“老爷,小人略懂!”

        将两万两白银银票递给陈十,叮嘱道“这些银子就交给你管理,宅子里的开支你需要做好账目,我会不定时的查看,银子用完后,你需告知我,可否明白?”

        陈十弯腰点头“小人知晓!”

        “另外,你请个先生回来,教少爷小姐他们读书识字!”

        看着吃饭的王元九三人“元九,你们的名字可是你们的父母取的?”

        王元九摇了摇头“师傅,我们的名字都是陈长老取的。”

        看着六猴和娟子“你们以后就跟我姓,稍后陈十会给你们请先生,你们需要好好学习,以后我会教你们武功!”

        三个孩子自然点头称是。

        吃完饭的王山独自出了宅院,按照前日那净衣派手下孩子的住处寻找,却发现所有孩子都消失不见了。心中猜想后,最大可能是丐帮知道了净衣一脉被灭门后,又找人来接收这些孩子。想到此处,心中怒气又冒了出来,看来得努力修炼,尽快打通任督二脉,然后去一趟襄阳,会一会那丐帮。

        又过了五日,坐在屋内的王山身上传来筋骨齐鸣之声,随后身体一震,体内的内气顿时已冲进了任督二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高兴了一下,此时内气运转速度比先前快了许多,举个例子,以前王山的内气如同一个收集满雨水的杯子,现在杯子变成了盆子,虽然水还是这么多,可收集雨水的速度变快了,以后可以装的水也更多。

        王山路过王元九三人学习的书房,看到三人正认真的学习,欣慰的点头。

        陈十突然找来,王山开口“有什么事吗?”

        “老爷,门外有人找,他自称是丐帮帮主乔峰!”

        听到陈十的话,王山眉头一皱“你带他到客堂。”

        王山独自一人坐在客堂里,给自己倒茶喝茶,就见陈十带着一人从门口进来。

        这丐帮帮主乔峰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面相刚毅,身着朴素。

        乔峰一进屋,王山伸了伸手指向椅子“坐!”

        乔峰也看着王山,几日前接到石有名的消息,称在临安府的净衣堂被人灭了们,乔峰就一路赶到临安府,后来经过弟子查探消息,最后才确认,最有嫌疑的人就是王山,然后乔峰了解了一下,此人是最近才出现在江湖上。当然乔峰绝不会冤枉任何人,所以开口问道“王兄,我是丐帮帮主乔峰,今日来,是想你打听一下关于净衣堂被灭门一事。”

        王山喝了一口茶,直接对乔峰说到“乔帮主,你不用试探,正是我将净衣堂灭了们!”

        乔峰本只是打算先试探一下,毕竟自己得到的消息只是怀疑此人,但没想到王山居然直接承认了,乔峰脸色一沉,拍桌而起,质问道“王山,为何要灭我净衣堂,杀我一百四十六名兄弟?”

        看着乔峰怒极,全身的内力喷涌而出,而王山却如同未觉,脸上嘲讽之色更甚“我听闻乔峰是个难得一见的好汉,今日一见,名不副实!”

        乔峰听到王山还敢如此言语,也不废话,直接右手成掌,带着劲风打向桌子对面的王山。却是用了得意武学:排云双掌。

        王山早就准备好了,本就打算会一会这丐帮帮主,现在正是时候,右手成拳,直接打向乔峰手掌。

        掌拳一对,一声巨响,桌子已经被两人的余劲打爆成碎片。

        乔峰见王山接住自己一掌,左手又是一掌打去,王山伸手一挡,脚步已退,蓄力一拳,打向乔峰。

        这一拳,乔峰感受到微笑,急忙使出全力一掌。

        两人纷纷被对方掌力打退。

        两人相视一看,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战意,随即拳脚相交,听到声响赶过来的王元九三人和陈十等仆人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

        两人交手,招招凶险,整个客堂里已经是一片狼藉,王山一掌将乔峰逼开,王山后退,身上气势升腾,自从内力有成后,王山还没遇到过如此感受,已经是打出了真火。

        乔峰见王山全身气势一变,也是站在原处,随即双手一横,全身竟然渐渐涌出金色的内气,乔峰右掌发出,全身的金色内气汇聚在双手之中,形成一股无形金龙飞向王山。

        王山见乔峰如此威势浩大的掌力却不退反林,以手做枪,指尖如同枪尖发出寒芒,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乔峰发出的掌力。轰得一声,乔峰发出的龙形内气和王山相撞,“轰!”一声,龙形掌力被打爆,将客堂里的家具和一些窗户直接吹飞,而王山也倒飞而去,直至墙边,才堪堪停住。

        这乔峰被成为北乔峰,果然名不虚传,王山只感觉热血沸腾,看向地上的银枪,王山感应最近一直孕育在银枪内的内气,和体内的内气一呼应,银枪从地上飞起,直接朝王山而来,王山伸手一抓,横枪而立。

        这边乔峰打出一掌后,被王山硬碰硬的抵消后,也很是佩服,见到王山一手隔空取枪,乔峰却有些犹豫。直接告诉乔峰,此时有一些不对的地方,但哪里不对,自己有说不出来。

        但见王山持枪的起手式,乔峰疑惑开口“你用的是杨家枪法?你是杨家后人?还是杨将军的手下?”

        王山听到乔峰所问,气势一顿,也开口回答“我是杨将军弟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听到王山的回答,乔峰眉头皱得更深,因为乔峰于杨将军有数面之缘,对杨将军的为人很是佩服和尊敬,这灭我净衣一脉的王山竟然是杨将军的徒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到“王山,我净衣堂被灭门真是你所为?”

        王山听到乔峰又问同样的话,脸上露出不悦“男子汉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你丐帮那净衣堂所作所为,我王山灭之,正合天理!”

        乔峰听到王山说的话,又见王山一脸正气,但又听王山再次称是其将一百四十六名兄弟杀死,怒气再次爆发,发生呵道“王山,净衣堂所做何事,你需要杀光所有人?简直是不知所谓,今日我就要为我丐帮兄弟报仇!”说完内力又开始汇聚。

        王山哈哈一笑“敢做就要敢当,你丐帮做折肢之事,人人得而诛之!”

        王山话一说完,乔峰全身的内力一滞,开口呵道“什么折肢?我丐帮光明磊落,怎么会做此等肮脏的事,王山,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王山看着乔峰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嘲讽之色溢于言表“你那净衣派,将幼童折肢,强迫乞讨以赚银钱,不知害了多少幼童性命,也配称光明磊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听着王山所将,乔峰有些动摇“空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证据?”王山走到乔峰面前,看着乔峰的眼睛“几日前,我杀光了净衣堂的所有人后,就去寻找那些被折肢的孩子,结果竟全部不见了,只找到元九他们三人,乔峰,我告诉你,如果那三百多个孩子被害了,我定要屠了你丐帮,我定说到做到!”

        乔峰听着王山放的狠话“你说有三个孩子,他们在哪里?”

        屋内的动静平静了下来,门外的陈十和元九等人正一脸紧张得在客堂外。王山从乔峰身边走过,来到门口,对着元九他们三人一笑“不用担心,那乔峰想让你们作证,你们进来讲一下。”

        不过片刻,乔峰已经知道了缘由,随着三个孩子的述说,乔峰已是怒极,起身对王山抱拳“王兄,此时是我丐帮之错,今日多有得罪,我现在立刻回总坛,尽快给你一个答复。”乔峰是个性情爽直之人,直到自己丐帮里竟有如此丧尽天良之行径后,对王山杀光净衣堂之人很是赞同,换作是自己,也定会如此,只是当务之急是回到总坛,帮中必然还有人参与其中,必须尽快找到那些孩子,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说完乔峰在次抱拳道歉,转身快速离开。

        看着离开的乔峰,王山一脸漠然。本想去襄阳,如看一看那丐帮总坛,解了这心头抑郁,但想到杨将军前些日子就已经开始班师回朝,大军无战事事行军缓慢,日子,应该最近几日就会到达。但杨将军本意让自己摘身事外,现在自己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也不清楚敌人是谁,只能等到杨将军到临安府后,暗中保护他。

        接下来的两天里,王山开始教三个孩子一些基础的经脉知识,用通俗的语言讲了内气逐渐方法。等到第三日,陈十打听到消息,天津三关将士已经陈兵临安府外南方向二十里,明日早朝,杨将军就会参加,现在杨将军与城外大军一起,今日下午就会进城。

        王山的到消息,吃了午饭,早早就躲到南城门附近,果然,不到两个时辰后,杨将军带着几十个亲卫进城,王山已许久没见师傅,这一看到,还颇感想念。但杨将军已让自己诈死,又怎么能直接相认!王山一路跟随,最后来到了杨府外。

        直到天色减晚,王山翻墙而入,在这大院子里饶了好一会儿,才在一门外见到杨将军的两个亲卫,看着屋内亮着的灯光,王山为了避开亲卫,手中一颗石子用指甲在上面写了个山字后,双指夹住一射,石子破开纸窗,无声的飞到杨将军的桌上。

        正在写字的杨将军见到这飞进来的石子,看到上面的字,叹了口气,起身来到门口,让两个亲卫先回避几分钟。

        王山从阴暗处走出,走到杨将军面前,抱拳道“杨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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