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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初遇师师(三)


李师师那虚伪的骄傲神态遇到我的感叹与怜惜,瞬间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她似乎读懂了我眼神中的含意,神色之中掠过一道感伤,随后便又恢复了她那职业性的笑容,从贾奕的怀中离开,拿起酒杯,为在坐的众人都倒了酒,然后端起酒杯走到我的面前说道:“西门公子,师师妇道人家,如有得罪公子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我哈哈一笑,端起酒杯,“李姑娘太客气了,姑娘并未有何得罪在下之处,道是在下少不读书,不学无术,行为粗俗,让姑娘见笑了。”

        “西门公子英雄之事,师师道是听过不少姐妹提起过,尤其是公子对李清照李姑娘的爱护之心,更是羡煞天下间的痴情女子。

        刚刚听闻,李姑娘来到东京,师师少喜文墨,对李姑娘仰慕之至,很想当面向李姑娘请教一二,可惜,人在风尘,身不由己,每日迎来送往,却也没有什么时间。

        而李姑娘是大家闺秀,自是不会踏足此种烟花之地,所以,师师对此非常的无奈。”

        李师师玉手轻轻地托住我的手,将我手中的酒杯送到了我的口中。然后妩媚一笑,扭转身子坐了在我的旁边。

        我轻轻一笑,将注意力重新转到了李蕴的身上。在刚刚的对话中,我的手已经在李蕴那神秘之地搅弄了很久,这**现在满脸的红潮,神秘之处也泛滥成灾,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我的怀里,小嘴一张一合,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

        见我不说话,李师师小嘴一撇,美眸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泣声道:“公子不愿意与师师说话,便是还在生师师的气,师师这都道过歉了,公子还要师师如何啊!”

        美人轻泣,惹人怜爱,自然在座的风流才子们都知道应该如何抓住这个讨好美人的机会了。

        先向我难的便是贾奕。

        “西门将军怎地如此不解风情?师师姑娘诚心道歉,将军却视而不见,就这件事上,贾某可就要说将军的不是了。”说完,贾奕走到李师师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来,将李师师搂到怀里轻言安慰。

        而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贾奕的说辞,齐声说我不解风情,更有甚者,让我当面向李师师道歉。

        见贾奕与众人如此,李师师似乎找到了心里的平衡点一般,看我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的骄傲。

        似乎在说,‘看你不在意我,天下有的是男人在意我,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众人的说辞,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抱起已经沉浸于欲海之中的李蕴打算离开,“对不起了各位,在下不是风雅之人,只是一个粗陋的泥腿子,所以有得罪之处,还请各位原谅。

        在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急事未处理,要马上回去处理,这便告辞了。”

        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贾奕这家伙太傻b了,枉刘万年如此聪明,怎么找个盟友却找这种傻b呢?

        别的不说,单说他这次邀请我,就已经很不妥了。谁都知道他与刘万年之间的关系,之所以没有立即动他,就是因为宋廷考虑他背后的力量,在宋廷没有完全准备好之前,贾奕的官位会保持的好好的。

        可是,他在这个时候,公开的邀请我,就算我有心要倒向刘万年,也不会在表面上表现出对他的亲热劲。毕竟,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这么一个敏感的人邀请我,很容易被人所联想的。

        可是贾奕却这么做了,我也到席了,本来,应该宾主尽欢,利用李师师将我与刘万年的关系再拉进一步。这样,他冒了那么大的风险邀请我,再怎么说,我也要欠他一个人情的。

        毕竟,现在我虽然表面上春风得意,可实际上,等于被朝廷给变相的软禁在东京了。我虽然是一支潜力股,升值的空间很大,但是,还要等政治局势的变化才行。

        所以说,我在东京,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可能就只有洪信了。别人对我,也只是虚情假意,贾奕在这个时候邀请我,怎么说也算是表示对我的支持,我对他抱以好感,也是正常之事。

        然而他却因为李师师一个做作的举动,而得罪我,可以说,他将自己邀请我的初衷完全忘记了,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与他合作呢?本来,我是想通过他传话给刘万年,无论我在不在青州,青州巡检司都受我的控制的,现在想想,还是不要说的好。

        一听说我要走,李师师连忙从贾奕的怀里挣脱出来,拦住我的去路嗔道:“西门公子难道真的不愿意原谅人家吗?人家知道错了,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人家那里有上好的西湖龙井,这西湖龙井是师师的一个朋友送来的,师师自己都不舍得喝呢,如若公子留下,师师可以取来与公子饮用,算是师师向公子赔不是,这样好吗?”

        看到这小女人眼中已经有一丝乞求的神色,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听闻西湖龙井名闻天下,在下一直没有机会尝得,这次有这个机会,是要好好的尝上一尝。”

        我将留下来的原因归于对‘西湖龙井’的仰慕,而非接爱她的道歉,目的就是要这个小女人明白,她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李师师听我这么说,神色之中掠过一道哀怨的光芒,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而我也无视贾奕等人忌妒的目光,释释然地坐了下来,当然了,这期间魔爪一刻也没有停止对怀中美人那秘境的探索。

        这种当众宣yin似地**,让怀中的美人从心理到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也无法忍受住那强烈的快感,李蕴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娇躯一阵地颤抖,终于,美人儿达到了**。

        众人在这个时候才现我的手在搞鬼,忌妒的神色完全被惊讶所代替。

        虽然李师师是一个**,但是,却是一个风雅的**,这样的**不是你可以推倒就干的,她需要情调。而能够见李师师一面的,可以说,都算得上是一个人物。这些人哪怕平日里再yin乱,但是,在李师师的面前,依然装作一付正人君子的样子。哪里有人敢在李师师面前公然与另一个女人**?

        而我却这么做了,而且搞的对像却是一个将李师师一手**出来的妓院老鸨,一个无论在年龄,容貌,都无法与李师师相提并论的中年女人。

        这是对李师师一个什么样的侮辱与轻视?

        李师师刚刚与我如此的接近,长处风月场的她,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这对一向骄傲的她来说,如何可以接受?

        可是,现在,李师师不但接受了,而且还近乎哀求地请求我留下来,在众人的眼中,李师师这已经是对我非常有好感了。

        干咳了一下,贾奕脸色一变,然后哈哈大笑道:“西门将军,刚刚在下只是与将军开个玩笑,还请将军莫要记在心上啊!”

        呵呵,这家伙,现李师师对我有好感,知道无论我做什么,李师师都不会在意,他的护花行动,自然不会被李师师接受,甚至于可能被李师师讨厌。

        即然得不到美人,他便选择重新拾起请我来的初衷,打算与我联络感情了。

        只不过,这傻b却忘记一点,掉了的东西可以随手拾起来,可是得罪了的人,却不是你道个歉就可以解决了的。更何况,我对他还心有成见!

        淡淡一笑,我从李蕴的裙下抽出手来,然后伸到李蕴的口中,“贾大人客气了,在下又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李蕴娇媚地看我了一眼,然后伸出小香舌慢慢地在我的手指上打着转儿,片刻之后,李蕴幽怨地道:“公子便会欺负奴家,奴家可不管,今天晚上,公子可不许回去!”

        李蕴像少女一般的撒娇,让在坐的众人很是有种恶心的感觉,毕竟,她的年龄已经大大过了撒娇的时段,更何况,对像是一个比她少了近二十岁的男人!

        而我却笑了笑,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怎么?喜欢上我了?你可要知道,我选择女人一向有一个标准,那便,我不管她以前有多少男人,但是,跟了我,就只许有我一个男人。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再说这种话!

        当然了,如果你纯粹地想要与我在床上玩玩的话,这一点,我道是可以满足你!”

        听我这么说,李蕴神色中掠过一道讶异的神色,片刻之后,低眸说道:“公子真不嫌弃奴家年老色衰?”

        “其实,如果你不擦那么厚的胭脂,以你本来的面目面对我的话,我可能真的喜欢上你也说不定。我喜欢真实的生命,真实的人,不喜欢用装饰品堆积的垃圾。”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师师正好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听到我说的话,李师师娇躯一颤,然后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重新露出那职业性的笑容,将茶送到我口边吐气如兰道:“公子,这是一位贵客送师师的茶,师师一直未曾尝过,先请公子品上一品了。”

        “哦?是吗?”我接过茶水,然后对李蕴道:“宝贝儿,你可曾喝过?”

        李蕴摇了摇头,“这是客人送给师师的,奴家又怎能随随便便品尝?”

        “呵呵,现在师师姑娘让我品了,咱们总算是相识一场,你我同品如何?”说完,我将那杯茶全部饮到口中。

        “同品?”李蕴非常的奇怪,即然我说要与她同品,怎么又将茶水全喝了呢?

        李蕴本以为茶水非常好,我一时忘记,笑了笑说道:“茶水本来就少,公子自己品便好了。”

        我没有说话,用嘴将她的嘴封住,将口中的茶水送到她的口中,片刻之后,我得意地笑道:“味道如何?我是大老粗,从不饮茶,也品不出好坏来,宝贝儿你说说这茶的好坏吧。”

        见我如此做,李师师再也无法忍受我对她的轻视了,怒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贾奕一见李师师生气而走,也顾不上向我兴师问罪了,连忙追了出去。

        而贾奕的那些朋友,也一起跟了出去。

        “公子,你这可将奴家害苦了,师师可是奴家的宝贝,奴家从小就不舍得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所以让她有些脾气。

        公子为一时之快,得罪了师师,奴家可需要哄上个一月两月的才好呢!”李蕴嗔了我一眼,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是,看她神色之间的兴奋,我知道,她还在想着刚刚我与她同品茶水时的缠绵呢!

        “呵呵,那本公子今天晚上好好的补偿你可好?”说完,我又将手伸到她的裙中。

        “奴家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见到公子,就忍不住骚**,公子莫要轻视人家啊!人家可只对你一人这样过呢!今天晚上,让奴家好好的侍候一下公子吧!”

        正在我打算是不是现在就与这个尤物好好的缠绵一番的时候,外面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是哪个不识好歹之徒惹得我们师师姑娘如此伤心!”随着声音,一个看上去风流儒雅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看来,怜花惜玉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啊!

        我笑了笑,看向李蕴,“此人是谁?”

        李蕴见我如此问,有些惊讶地低声回答:“公子连美成先生都不知道?”

        “美成?”我更是奇怪,这人很出名吗?

        “这位先生便是周邦彦,周先生。咱们大宋的有名的词人呢!可以说,在整个东京不认识美成先生之人,少之又少啊!”

        “哦,原来是周邦彦啊!”听李蕴这么说,我心中暗自一笑。此人在文学上有些造诣,但是其他方面,我可就不敢恭维了。

        他与李师师之间道是很有些故事!

        传说,在所有的客人中,李师师最中意的便是北宋的大才子周邦彦了。有一次宋徽宗生病,周邦彦趁着这个空儿前来看望李师师。

        二人正在叙旧之际,忽然有侍者报告,说是圣驾前来,周邦彦躲避不及,便藏在了床下。宋徽宗送给李师师一个新鲜的橙子,聊了一会儿就要回宫,李师师假意挽留道:“现已三更,马滑霜浓,龙体要紧。”而宋徽宗正因为身体没全好,才不敢留宿,急急走了。

        事后,周邦彦酸溜溜地填了一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岂知宋徽宗痊愈后来李师师这里宴饮,李师师一时忘情把这词唱了出来。宋徽宗问是谁做的,李师师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宋徽宗立刻明白那天周邦彦也一定在屋内。脸色骤变,过了几天找借口把周邦彦贬出东京。

        李师师为其送行,并将他谱的一《兰陵王》唱给宋徽宗听:柳荫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谶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桑条过千尺,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映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剪,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凄侧。恨堆积,渐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冉春无极,记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沈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宋徽宗也觉得太过严厉了,就又把周邦彦招了回来,封他为大晟乐正,命定正雅乐。

        这位兄弟道与我是同道中人,敢搞皇帝老儿的女人,不过,此人太无能了,对这样的名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都五十多岁的人了,那话儿还能不能举起来都是个问题,还来这里寻花问柳,看李师师那娇媚的模样,我敢说,能在一夜之间将这位老兄给吸干。

        要知道宋微宗这家伙可是靠药物挺着的,而这位老兄,可没有多少宫廷秘药可以吃啊!

        我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周先生,失敬失敬,在下尚不知周先生如此年龄尚怜花惜玉,如若早知道师师姑娘是周先生红颜知己的话,打死在下,在下也不敢造次啊!”

        说完,我将李蕴整个抱起,便打算离去。

        周邦彦将李师师搂在怀里,一旁的贾奕眼睛像是要喷火一般,不过,他不方便得罪我,即然周邦彦愿意出头,尽管他心中对周邦彦也非常的不爽,但是却也没有阻止周邦彦搂李师师的动作。

        听我这么说,周邦彦老脸羞红。我这话明显是说他性无能了,是男人都会火冒三丈的,不过,这家伙却没有冲上来洒泼,尽管他的神色中夹杂着一种要生吞了我的光芒。

        “我道是谁,原来是西门公子,听闻西门公子娶得大宋才女李清照李姑娘为妻,不知李姑娘可曾教会公子一些基本的诗书?”说完之后,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很明显,他的意思是,我不学无术。

        对此,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抱着李蕴,看也不看他一眼,走了出去。

        周邦彦见我不说话,以为他说中了我的要害,在我刚走出雅间的时候拦住了我的去。

        经过这么一闹,大厅里以及二楼的很多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这下周邦彦似乎来劲了,朝众人一笑,然后说道:“李姑娘可是大宋的有名的才女,如若西门公子也没有些才学的话,那我们可就要怀疑李姑娘的眼光了。诸位说是或不是?”

        周邦彦看来在这里很有人气,他这么一说,众人立即开始起哄,有的人甚至于说,李清照选择我,还不如选择他。

        说老子我不学无术,老子认了,毕竟老子真的是不学无术,但是,说李清照眼光不好,老子可不能忍。李清照可是老子的宝贝,哪里容得你们这些混蛋这么说!

        虽然我有能力将这些人打的满地找牙,不过,我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法不罪众,这么多人都这么说,如果将他们全打了,很可能为自己竖立无谓的敌人,这些能够进出矾楼的人,在东京地面上,或者在官府中,都有相当的力量。

        在这个时候,我将他们全打了,那我的处境将会更加的难。

        所以,我只有将目标锁定在事情的始者周邦彦的身上。

        “听闻周老先生填词一流,让师师姑娘唱出来,更是如同天簌,既然周老先生要考究在下的话,那在下便与周老先生比上一比好了。咱们分别填词唱曲,周老嘛,就让师师姑娘唱便好了,至于在下嘛,师师姑娘正生在下的气,在下便自己唱出来,一为娱乐众位,二嘛也算是为师师姑娘赔罪,周老先生以为如何?”

        我故意在‘老’字上面加重音,暗示他某方面不行,周邦彦如何听不出来,可是他又不好作,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好吧,周某前些日子正好填了一词,这便请师师姑娘唱出。

        词牌瑞龙吟:章台路。还见褪粉梅梢,试花桃树。愔愔坊陌人家,定巢燕子,归来旧处。黯凝伫。因记箇人痴小,乍窥门户。侵晨浅约宫黄,障风映袖,盈盈笑语。

        前度刘郎重到,访邻寻里,同时歌舞,惟有旧家秋娘,声价如故。吟笺赋笔,犹记燕台句。知谁伴、各园露饮,东城闲步。事与孤鸿去。探春尽是,伤离意绪。官柳低金缕。归骑晚、纤纤池塘飞雨。断肠院落,一帘风絮。”

        周邦彦的词本身就是写男女离愁的多,情绪又比较低沉,用李师师那低沉略略嘶哑的声音唱出来,一时引起在场众位所谓的才子的掌声。

        不过,我却没有什么感觉。

        李师师唱完之后,瞪了我一眼,用怒冲冲的语气说道:“西门公子,轮到你了!”

        周邦彦是文人,老子是武人,虽然老子有很多歌也是挺伤感的,但是,老子却不想唱那样软绵绵的伤感。

        想想了,我想到了屠洪纲唱过的一名为《霸王别姬》的歌。豪气中夹杂着无限的柔情。很适合我的身份。

        淡淡一笑,我长出了一口气唱道: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重,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当我用豪放又感伤的语调唱出这与众人平日里所听到的不同的曲的时候,众人都惊讶了。

        唱完之后,我呵呵一笑,抱起一脸惊讶的李蕴道:“宝贝儿,这歌名为霸王别姬,今天我没带钱,可不可以以此作为与你共度良宵的钱?若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可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李蕴听我这么说,急忙点头,双眸中突然流出两行清泪,泪水将那脸上那厚厚的胭脂划出两道浅浅的痕迹,玉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泣声道:“得公子一曲,便是奴家将矾楼送与公子,奴家也心甘情愿!”

        我哈哈一笑,点了点她的小嘴,然后道:“我不要你的矾楼,我只要你,你便说可不可以?”

        李蕴不再说话,哭的稀里哗啦的,只是不停地点着头。

        似乎觉得自己在这一轮的比试中落了下风,周邦彦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干咳一声道:“西门公子诗不诗词不词的,不会是哪里的山民之曲吧?此等山野小民之词,何登高雅之堂呢!”

        “周老先生,我想问一下,妓院是什么地方?就是供男人泄,供女人挣钱的地方,何谈什么高雅,再高雅,我想你也不会仅仅是为了师师姑娘的才气来此的吧?

        若真是如此,你刚刚搂着师师姑娘,又是何意呢?

        高雅?哼!我觉得周老先生便是做了**还立牌坊的人。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向我这一个三品的冠军大将军兴问罪之师,此事告到皇上那里,老子也有话说。

        不知道那个时候,皇上是觉得周老先生你搂着师师姑娘对呢?还是觉得老子看都不敢看师师姑娘一眼对?

        再者说了,诗词本为舒心中之志,唱心中之想,何谈什么手法,只要大家听着觉得好,看着觉得爽,便是好诗,好词,如若不是,你认为还有什么用处?

        高雅?如果没有普通百姓辛苦劳作,你会有你身上穿的衣服,口里吃的饭?你又有没有想过,现在大宋有多少普通百姓衣不遮体,食不果腹?

        在下不才,虽然妻子清照教在下学些诗书,但是,一直在为百姓之事奔波,无有暇时,是以不学无术。但是,在下从来不以此为耻。

        因为,在在下的眼中,那些百姓能够吃饱饭,能够穿上好衣服,便是这世间最高雅的事。

        所以,周老先生,以后请不要在在下的面前谈高雅,因为你不配高雅。

        什么时候周老先生能够解决数十万百姓的衣食住行问题的时候,周老先生再到在下的面前谈高雅,在下定会身上背着刀子跪着前往周府,以赔在下今日之不是。

        如果不能的话,还请周老先生不要以为自己有些许的才气便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似的。一个不能为百姓做事的官员,在下根本就不屑与他交谈。

        所以,请周老先生见谅,在下不想与周老先生你谈话!”

        说完之后,我看到二楼以及楼梯处都被人挤满了,笑了笑,对怀中的李蕴说道:“宝贝儿,抱紧我,咱们从这里飞过去。”

        说完,我抱起李蕴从二楼跳了下去。

        在脚高要沾地的时候,我将一部分真力运到脚上,抵消身体与地面的冲击力,最后平稳着地。

        “宝贝儿,你的闺房在哪里?”落地之后,我便问怀中的李蕴。

        随后在李蕴的指引之下,跑向后院。

        片刻之后,我的身后传来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知道,这么一搞,我在东京的名望就会直接上升,就算以后青州不生战事,我要离开东京,朝廷也不好强自留下我。

        当然了,现阶段,我还不能离开东京,我需要在东京建立自己的势力,为以后作打算。

        来到李蕴的房间,我们便开始了激烈的**,李蕴用了浑身懈数,想要满足我强烈的需求,但是,在我猛烈的进攻面前,她只有节节败退。最后实力没有力气了便开口说道:“公子,奴家叫女儿们来侍候公子可好,奴家实在是无法满足公子了。”

        看她娇软无力的样子,我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今天怎么的也要好好的泄一回。”

        李蕴点了点头,拍拍手,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红着脸推门进来,以那稚嫩的声音说道:“李妈妈,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几个没客的姐妹过来。”

        小丫头听话李蕴的话,抬眸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跑了出去。

        “公子,你是奴家见过的最强的男人,你这么强,像清照姑娘那样的娇柔人儿,怎么能受得了呢?”在小丫头跑出去之后,李蕴开口问我。

        “不瞒你说,我已经半年多没有泄过一次了,每次与她们交欢,她们都无力承受,可我又不忍受伤着她们,便只好强自忍着了。”我有些无奈地回答。

        说真的,自己有老婆,还要去找**来泄,怎么都觉得有些搞笑。

        “嫁给公子你的女儿命都好,得公子这么一个好人儿怜惜,唉,若是奴家早出生个二十三十年的,奴家拼了命也要嫁给公子你呢!”

        “傻瓜,你刚刚不是答应做我的女人了吗?怎么?想让我下聘?”

        “奴家知道,公子与奴家交欢,一是为了泄,二来嘛,公子是做大事的人,一定是看上了奴家这座矾楼可以收集到有用的消息。所以才会这样对奴家。奴家也不是不知深浅的人,奴家无论是容貌还是年龄,都不可能得到公子的喜爱的,怪只怪,奴家的命不好,不能早遇公子。

        不过,公子可以放心,矾楼一日在奴家手里,矾楼里面的一切便都是公子的,包括奴家在内。奴家别无所求,但求公子无法泄时,能够想起奴家来,奴家便心满意足了。”

        “宝贝儿,你很聪明,不过,你也很傻。诚然,我有心要获得矾楼的支配权,但是,我也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情意的。虽然我不能给你下聘,给你一个名份,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始乱终弃,拔吊无情的人!”

        说到这里,李蕴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嗔了我一眼道:“公子,前面的话说的好好的,怎么说到后面那么的粗俗啊!什么拔那什么无情的,听着真的不好听。”

        “虽然不好听,却是这个理不是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给我你的所有,而我就能给你你想要的。别的不说,单就说我的这方面的能力,又岂是十个二十个女人能够满足的了的?

        虽然不说夜夜都能欢娱,但是只要有空,想来让你获得满足,道也不成问题吧?”

        “奴家知道公子在这方面很强。”说到这里,李蕴身脑袋靠在我的胸脯之上幽幽地道:“奴家少被卖入青楼,因为资质平庸,所以在青楼的地位也非常的低下,不过,奴家却跟以前的妈妈学了一手好的床上功夫,道是也有不少的回头客。

        不过,当时奴家还小,以为生活本就是如此,一心想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自己再开一家妓院。

        从那时起,奴家便开始存私房钱,一直干到三十五岁,二十二年的时间,道是让奴家存了不少的银钱。后来,原来的妈妈得罪了一个有权力的人,被官府抓了杀了头,奴家便出钱买下了原来的妓院,改名为矾楼,在奴家还在做**的时间,遇到了师师,知道她是一个美人坯子,所以便请老师来教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时至今日,方使得矾楼成为京城有名的青楼之一。达官贵人来此便不说了,就说是当今的圣人,都来这里寻欢呢!师师那西湖龙井茶,便是圣上赐给师师的呢!

        公子,人家可是将一切都交给你了,圣上来此可是机密的事,若是传出去,你我可都是杀头的罪呢!”

        “呵呵,放心吧,你的男人我并不傻,再者说了,他在我的眼里也算不上什么人物,内不能安民平患,外不能抵抗外侮,有何可取之处?”我不屑地笑了笑,眼睛紧紧地盯着李蕴,想从她的眼中看出我说这话对她产生的影响,以确定她真是有心跟着我。

        若不然的话,我只好动手宰了她了。尽管我也有些不舍。

        听我这么说,李蕴先是一脸不相信,然后便竖起耳朵听听外面,随后便低声道:“人家的小男人,这种事你可不告诉人家啊!若是传了出去,你可不好办呢!毕竟,你现在还在京城,想要逃走都不容易呢!”

        见她一脸的担心,我笑了笑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又如何能传出去?我这是告诉你,你即然愿意跟着我,那我就不会欺你。”

        虽然李蕴的表情以及动作很可能是装出来的,但是,我却也放下心来。毕竟,如果她能在我的面前装的不露一点的破绽,那么她一定也知道,仅仅凭这句话,并不能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因为她没有证据。

        就算她向朝廷告我,虽然有麻烦,但是以我手中实力,以及宋徽宗还需要用我来对抗刘万年,所以,宋徽宗暂时是不会杀我的。而宋徽宗不杀我,这事又捅了出来,那么,她就很可能成为宋徽宗为了平息我的不满的牺牲品。

        她既然能躲过我的眼睛,那么她就是聪明人,一个聪明人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做出这种傻事的。当然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她装的,那么,就更不会有问题了。所以,我才会放心。

        “奴家现在知道公子对奴家的心思了。”说到这里,李蕴伸出小手,握住我坚挺的下身,然后说道:“公子,让奴家再侍候你吧,可能女儿们都有客人。”

        “你还行吗?”我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略有些红肿的下身秘境与**。“这两处还能继续作战吗?”

        “奴家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让公子满意一回!”李蕴一脸的坚持,娇躯颤抖地将我的小兄弟给纳入她的身体之内。

        “啊!”一声娇媚中夹杂着一丝痛苦的声音传来,李蕴的身了完全瘫软在了我的怀里,略带着哭腔说道:“公子,奴家那里可能被你弄坏了,怎地如此的疼痛啊!”

        “我都说了,让你不要勉强,你还不信,若是弄坏了,那以后我岂不是没得玩了?”我连忙从她的身体内抽离,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床上道:“你好好躺着,我看看那里伤的如何?”

        “公子,不要看啦!好羞人的呢!”李蕴轻嗔一声,玉手捂住了双眸,不过**却听话地分开,将自己的一切都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只是用手摸,便感觉到那里一定被弄肿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肿的如此厉害,刚刚以为找到了一个床上老手,拼了命的想要泄一下,没有想到,竟然将她伤成这样!

        整个秘处已经像馒头一样肿胀着,那小溪口已经被完全的关闭,任何想要一探究竟的动作,都会引来她强烈的痛苦。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薄毯拉着给她盖了起来,然后道:“你不行了刚刚便说啊,怎么伤成这样还坚持?”

        “奴家只是想让你尽兴嘛,哪里想到公子你这么强呢!人家手,口,胸部,下身,**,能用的全用了,公子你便是不能尽兴,公子,你那里是不是铁打的啊?”

        “我这里不是铁打的,但是比铁打的可要硬的多了。”我呵呵笑着调笑着她,同时等待着别的女人的到来。

        现在我的**已经上来了,想要平息下去,只有靠女人,要不然,我只怕根本就无法下床了。那小兄弟一直挺着,怎么出去见人?

        ps:今天一万,以后虽然不能确定天天一万,但是会慢慢的达到一天一万的度的。谢谢各位对小钱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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