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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初遇师师(四)


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来的女人竟然是李师师.

        按理说,这个女人现在应该恨死我了,怎么竟然会跑到这里来呢?

        其实,说实话,我并不是不想上这个女人,尤其是现在我**沸腾,几乎有一种是母的都想上的意思了,李师师来,我不应该拒绝才是。

        但是,这个女人与宋徽宗有关系,今天在矾楼里折腾了这么一下子,想来,宋徽宗很快会收到关于这件事的一切消息。说不定,这家伙现在都有可能过来。

        在这个时候,我与李师师搞在一起,虽然宋徽宗在现在不会作,但是,随后我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以目前我在东京的势力来说,我根本无法正面与宋徽宗对抗,所以,现在并不是与李师师上床的时候。

        “我……我……刚刚小花说妈妈要找姐妹们来,但是姐妹们每一个房里都有客人,所以……所以……师师便来听妈妈的吩咐了。”

        李师师低着臻,纤纤玉指不停地交扣着,一付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装出来的,也不知道,贾奕与周邦彦那老家伙是不是离开了,更加不知道宋徽宗是不是正在往矾楼的方向赶来。

        所以,无论是因为不想现在就与宋徽宗正面对抗,还是因为不想着了贾奕或者是周邦彦道,又或者是吊吊李师师的胃口,我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将李师师推倒在床上。

        贾奕这厮邀请我见李师师,会不会就是想让我与李师师勾搭在一起,然后引起宋徽宗对我的不爽,借此将我完全的推向刘万年一方呢?

        如果是的话,那席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表演,无论是护着李师师,还是得罪我,又或者是向我道歉,都是将我引向误区,让我只认为他是在吃醋,而淡化李师师与宋徽宗的关系。

        如果从这一点上来说的话,这个贾奕还真的不可小视。我需要好好的想想应该如何做了。

        见我沉默不语,李师师莲步轻抬,走到床边低声道:“公子,便让师师代替妈妈侍候你吧,权当是师师向公子你道歉。

        方才公子在大厅中的一席话,振聋聩,使得师师明白公子之高义。想以往师师之惺惺之态,实在是虚伪之至。今后师师自当收拾心态,重回昔日时光,做一个真实的自己。”

        “姑娘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在下甚是欣慰,只是姑娘身份不同,在下不可接触,此点,还请姑娘见谅。”我用被子将自己的**的身子裹了起来,以免露出点什么来。

        虽然,在**面前露,我一向都不会害怕,只不过,李师师不是普通的**。在我未能确定宋徽宗是不是会前来的时候,我不可以行差走错一步,要不然,我在京城的日子,那可就非常的难过了。

        听我这么说,李师师轻抬起俏脸,美眸溢出两行清泪,抽泣道:“难道公子真的嫌弃师师人尽可夫是残花败柳吗?”

        这时,怀里的李蕴似乎知道我的顾忌,伸出手来将李师师拉到床上,然后伏在我的耳边轻声道:“爷,你与师师放心在这里,奴会安排好人手的,一有什么不对,便会通知爷的。

        爷……你不能再控制自己的**了,要不然,**越积越多,更难泄。”

        “宝贝儿,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啊!”我定定地看着李蕴,想再次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心向着我。如果是的话,自然更好。如果不是的话,我也要快一点想好对策才行。

        这个女人,在京城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开了一家名满京城的青楼,如果没有后台的话,她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

        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吗?不可能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获得**上的满足?以她的实力,想要多少男人找不到?如果不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是不是哪一方势力的眼线呢?如果是,她到底是哪一方的呢?

        武林盟?刘万年?西夏?辽国?完颜部?又或者是朝中的某一股势力?

        “爷,你放心,奴这些年苦心经营,与京城里的帮派多有关系,虽说奴硬实力没有多少,但是软实力还是有些的。一般二般的人,都不敢到咱们这矾楼闹事,再加上师师与圣上的事,没有什么官敢招惹咱们。”说到这里,李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爷,奴只属于爷,没有人能让奴做任何事,除了爷之外。”

        说完之后,李蕴从我怀里离开,穿好衣服,步履踉跄地离开了。

        现在,事情已经出我能控制的范围了。

        李蕴这么说,如果我再不相信她,不与李师师生关系,那么,我很有可能失去一个绝好的助力。如果我相信她,我很有可能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境地。

        而我又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所以,现在,我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相信她。如果她真的愿意帮我,那么,自然更好。

        如果她是想利用宋徽宗之事给我压力的话,我也只好接着了。

        两者相比,相信她换回的利益要远远大于她可能对我造成的威胁。所以,我选择了相信她。

        在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我一把将低着小脑袋的李师师拉到怀里,低声说道:“师师,你可要忍着点哦!”

        李师师似乎也感觉到我的炽热与粗大,神色中掠过一道惊讶的表情,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公子,师师理会得。”

        接下来,便是激烈的缠绵。

        李师师不愧是李蕴一手**出的床弟好手,甚至于比李蕴更胜一筹。虽然前面有李蕴铺垫,我的快感也在慢慢的聚集,但是,毕竟中间停滞了一段时间。也可以说,她几乎是单独一个人与我作战。

        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敢一个人与我作战,并且能够让我满足的女人,除了欧阳若梦之外,便只有6清了。

        现在,李师师也算是一个了。

        这一战,从昨夜一直折腾到天朦朦亮,我才兴奋地将生命的种子射进了她的体内。而此时的李师师也是疲惫不堪,甚至于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本来,我是要她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她死也不闭眼睛,说什么她一闭眼睛,我便会离开了。直搞的我答应,在她睡醒之前不离开,她才沉沉睡去。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李蕴并没有耍什么花招,看来,有必要要加深对她的感情控制了。如果能够很好的控制她这一股力量,对我在京城的动作,将会有很大的帮助。

        这里不比青州,我第一次到达青州的时候,第一次便想到见青州城里的黑道龙头。可是,在京城,我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有人在监视着,我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要不然,我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如果我控制了矾楼,利用李蕴的力量,整合一下京城里的一些小的帮会,让他们为我所用,这是一个可行的招数。至于京城里的那些根深蒂固的势力,我还是不要动的好,以免引起这些人的反弹,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来。

        正当我想着如何在感情上控制李蕴的时候,李蕴满脸疲倦地推门走了进来,“爷,这一夜并没有什么不妥,也许皇上觉得在这个时候出宫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吧。

        至于说周邦彦与贾奕,这两人在爷你抱着奴离开之后,便没脸再在这里呆了,灰溜溜地离开了。而其他人,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来。”

        我笑了笑,揭开被子说道:“来,到爷怀里来,昨天晚上,辛苦我的宝贝了。”

        李蕴娇媚一笑,脱光衣服,钻到我的怀里,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李师师,然后说道:“爷,师师的功夫如何?”

        “嗯,不错,青出于蓝而青于蓝啊!看来,你这个师傅教的不差。”我伸出手来,探到她的下身处轻轻地抚弄着,“宝贝儿,你这里消肿了啊!擦的什么药,药效这么好?”

        “爷,咱们青楼,多有处子**之事,所以,消肿止痛的药道是很多。虽然奴不是处子之身,但是,爷那里如此强壮,奴那里曾经也是身经百战,但是,遇到爷,便如同处子**一般呢!”李蕴翻身搂住我的脖子,咯咯轻笑着。

        说实话,李蕴长的并不漂亮,保养的也不如欧阳若梦,胸部已经有些下垂了,而腹部也有了赘肉,但是,她娇笑的样子,的确也有一点迷人的娇态。

        没有厚厚胭脂覆盖的面部,恢复了本来的样子,眼角虽然有鱼尾纹,但是,额头沿未出现皱纹。面部的肌肤有些干涩,但是整体看起来,道也算是一个丽人儿。

        见我紧盯着她看,李蕴娇躯一缩,贝齿轻咬了一下下唇,低声道:“爷,奴是不是老了?”

        “呵呵,还好,岁月不饶人啊!不过,这不是问题,只要宝贝儿你的心在爷这里,你便是最漂亮的。

        爷所经女子很多,漂亮者更是漂亮至你不敢想像。别的不说,单说爷身边有现个女人,便比师师的美貌强上百倍,千倍,万倍。但是,爷身边还有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虽然,她们美貌,才学,身世,各有不同,但是,她们的心中,只有爷一人,所以,爷对她们都一视同仁。

        同样,只要你心中只有爷一人,无论你现在或者是将来怎么样,你都会与她们一样,得到爷的宠爱。”

        听我这么说,李蕴转悲为喜,玉臂轻搂着我的脖子,幸福地笑道:“爷,你真是天下女人的克星,只怕,天下间哪一个遇到爷你的女人,都逃不过爷你的手掌心呢!

        别人不说,单说奴家吧,奴家出身卑贱,所经历的男人绝对过一千,从未动过心。可是,那日,爷前来,说是找师师,奴家便记下了爷的样子。

        直到昨晚,也不知道奴怎么了,任爷你轻薄,而且一点也不想爷有什么不如意的。

        爷你说你是不是对奴下了什么药啊?我听说,江湖上那些采花的yin贼,都有什么‘迷情散’之类的药,能让女人迷失本性,任他们为所欲为的。”

        “呵呵,你看爷我还需要对女人下药吗?就凭爷的样貌,爷的手段,爷的能力,以及爷下面的这个小兄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下药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像爷这样的人,又岂屑为之?”我轻捏了她的下巴一下,然后含着她的小嘴缠绵了起来。

        “爷,师师也要像妈妈一样,做爷你的女人,可以吗?”这个时候,身旁的李师师转过身来,轻声问。

        “只要你愿意,爷自是愿意得到像你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只不过,爷需要你还待在矾楼,不知道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爷,师师做你的女人了,断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师师,你让师师留在这里,难道你忍心吗?别的男人,师师还可以应付,但是圣上若是来了,师师又如何能应付呢?爷根本就不想要师师,是或不是?”李师师听我这么说,轻嗔一声之后,略有些感伤地道:“师师知道得罪了爷,但是,师师是女人啊,爷是大男人,大英雄,怎么像师师一样小心眼呢!”

        “你错了,我让你留在矾楼,并不是要你去接客,只是想让你的影响力继续存在而已。至于圣上来了,你可以在酒菜中下点**,事后让他以为是与你在一起便行了。

        这其中的细节,我想你应该能应付得来。当然了,肢体上可能要吃点亏。

        其实,爷又怎么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这不是爷在京城的处境并不太好,想要尽快创造一个对爷有利的局面吗?

        师师如果觉得有违意愿的话,爷也不会强求你的。爷依然会像对待爷的其她女人一样对待你的。”

        “爷,师师知道爷的难处。师师答应爷,继续留在这里。不过,爷,你可不许无端的怀疑师师。”李师师想了一想,然后说道:“师师即认定了要做爷的女人,便愿意为爷做任何事。”

        听她说的如此郑重,我伸出手来,将她也拉到怀里,然后说道:“只要你这么想便好了。爷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别人监视,任何出格的举动,都有可能对爷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只好委屈师师你了。”

        “有爷这句话,师师就心满意足了。爷,昨夜你送给妈妈的歌很好听,可不可以也送给师师一啊!先说好,师师可不要与妈妈一样的。”

        李师师每叫李蕴一次妈妈,我就觉得自己体内有一种怪异的能量在流动,小兄弟似乎非常的兴奋,因为她一这样叫,我便想到欧阳若梦与王玉母女两个。

        也许李师师也觉察到我的小兄弟的变化,说完这句话,娇柔一笑,伸出小手,引着我的小兄弟钻进了她那温软湿润的秘处。

        我知道,李师师在故意挑逗我,或者说,她是在讨好我。轻轻地笑了笑,“好吧,我便为你唱一歌吧。歌名《人生路》”说完,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唱出这张国荣的老歌。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风仿佛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一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

        当我唱完这歌的时候,李师师与怀里的李蕴都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爷,现在师师才明白,那些所谓的才子,根本就无法与爷你相提并论。爷的词通俗易懂,而且曲非常的好听。如果能够和着丝竹的话,那么,一定可以令世人惊讶的。

        爷,以后师师唱的曲,都由爷你给师师写,好不好?”说完,李师师撒娇似地扭了扭**,让我感受到她那娇柔处对我下身小兄弟的完美照顾。

        “爷也不是什么天才,师师你唱的曲那么多,爷可不能拿出那么多歌来给你。”我呵呵笑了笑回答。

        “人家不管,总之爷一想到什么好听的歌,便要告诉师师,师师可以教矾楼里的姐妹们,师师敢说,只要矾楼里的姐妹们学会了爷你唱的曲,整个京城,没有哪家院子能够与咱们抢生意了。”

        李师师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的这个提议不错。只要矾楼的影响力扩大,那么情报获得的数量就会增加。所以,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李蕴轻声说道:“爷,你唱的这些曲都是风雅之曲,有没有艳一点的曲子,有些江湖老粗,可不想听这些呢!”

        “嗯,也有一些,只不过不是爷自己写的,是一个长在青楼里出入的朋友写的,我将词说出来,你们自己看着能不能谱上曲,行不行?”

        “嗯。”

        见两女点头,我便将后世的一些艳词说了出来。

        第一是:《情哥哥》情哥哥,且莫把奴身来破,娇滴滴的小东西,只可凭你摩挲;留待那花烛夜,还是囫囵一个。鲜嫩嫩红蓓蕾,只可让哥偷看半波;别用强,也莫锄凿,倘不然,一霎时,怎禁得,春水要泛滥滂沱。

        咬紧牙,一再把哥那手儿推却。黄花女哪抗得疯哥哥,樱桃唇,丁香舌,险被哥咂破;肚兜儿、裙腰儿硬给褪落,三两下,又把俺小衣儿来撕破。

        羞煞俺,双眼闭,只把那火烫的腮颊儿,偎紧着情哥。红粉青蛾方初绽,玉体冰肌遍婆娑。哎哟哟!禁不住虫咬蚁行酥蚀骨,不由得芳心春锁尽开却。

        情哥哥,疯哥哥,使劲搂着心肝的哥。双ru任哥咂,腰下莫乱摸;俺这黄花一朵,终是给哥来留着。

        俏哥哥,爱哥哥,奴家苦央求,哪里肯听得。指尖儿划,手心儿摸,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疯子哥哥去胡作。

        款摆腰儿拱在哥下颔。哟!好个坏哥哥,风流手段教女儿家怎受得,奶奶儿tian咂得鼓鼓胀,嫩豆儿咂成樱桃两颗,钻心痒,惹春火,痴迷无力可奈何;心肝宝,爱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儿家奶水咂出才放过?

        白净的肚腹儿tian不够,舌尖子又滑到花窝窝7;呀!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哟哟!心肝哥,tian得俺,花瓣儿翕翕,骨梢儿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犹如水浇过,汗巾儿洇成湿疙瘩,铺单湿成了水沱沱,这褥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谎骗过。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钻进里头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哥哥。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着你使疯撒泼,快把女儿家身子一口吞,也尝尝怎个的成仙入魔。

        还有一是《偷情》月上竹梢,人声寂寥,爹娘早早睡了觉。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慌得心儿扑扑跳,偎着情郎撒开了娇;小哥哥,脸堆笑,指尖儿刮俺小脸低唤不害臊。假装着恼,满身的娇,连捶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

        小哥哥把小女儿轻声叫,你有阴,我有阳,恰好相交;难道说,玉女金童就不能红鸾照。心肝宝,你还不知道,知道了,定然就难熬。大哥哥,说什么红鸾照,哥有意,妹有情,便是那月下老,男女事,阴阳交,咱嫩蕊黄花自是不知道。

        俏妹妹,莫慌张,别高声叫,待哥慢慢来疏导。情哥哥,女儿家,玉晶莹,当怜莫狂暴,慎小心,察四方,提防俺娘来撞着。情话绵绵柔似水,春心盈盈逐1ang高。急匆匆,忙搂抱,情切切,唇相交,丁香窸窸,玉津淘淘;啜不尽的甘露,咂不厌的香梢。臊红煞脸儿双眼闭牢,由着情哥哥狠劲嘬个饱。

        嗯?!调皮的手儿,悄悄把俺衣襟儿撩,呀!拽断俺肚兜兜,竟把奶奶儿又是揉来又是挠;哟!说不清是痒,道不明的躁,酥酥麻麻,钻心搅肺,可怎么着;好哥哥,快罢手,别瞎搅,小女儿这心尖里痒得好难熬!

        风流郎哪能听进了,变本加厉,手段学得忒老道。偷解开红罗衫,把俺肚兜儿一把就甩掉。啊哟哟!挣开了哥搂抱,双手捂着胸跟腰,羞得俺,恨不地缝钻进去躲牢。坏心的哥,这白净女儿身子可只给哥你见着,羞得俺,通体火烧火燎,今晚这女儿身子定难保,无奈只把凤眼紧阖牢。

        情哥哥,真风流,花样俏,俯下脸,噙住俺奶奶红樱桃;又tian又咂,学个娃娃吃奶把俺来践糟。哎呀呀!千只蚁虫儿钻心窝,火烫的奶头就像熨斗烙。吁吁喘,心猛跳,筋酥身软绵无力,头晕目眩火燎燎。乖哥哥,别胡闹,敢情把女儿家咂出奶水才算了?!你看看,又是咂,又是搔,这个揉过那个撩,俺这小奶奶哟,立时胀成大馒包!拨一拨,跳一跳,两只白兔儿尖翘翘。

        搂紧着哥哥连声叫,爱哥哥,心肝宝,别胡搞,俺女儿家实在受不了;突然间,一阵激灵拱起了腰,肚腹里麻辣辣似火烧,禁不桩隘的一声叫,双股抽筋猛哆嗦,一溜子热浆它就冲出了花苞苞!俺那小衣浸成水里涝,粘答答,热焦焦,顺着尻儿,把铺单也湿成一片小水潦。

        悠悠忽忽云里飘。一手按紧哥的头,一手箍住哥的腰,奶奶偎贴着哥的脸,唉!这两颗红樱桃,任你嘬,任你咬,情愿教哥吞到肚子更加好。春心荡,魂飘渺,香汗涔涔,青丝乱绕。狠下一条心,怕什么俺娘来瞧到,那天王老子来了俺也不讨饶。

        昏沉沉,神寥寥。风流郎,鬼花梢,得寸进尺,暗暗把女儿家裤带偷解掉;猛觉察,双手拦,推不了,又惊又怕,急得直把情郎叫,什么男女阴阳交,刚才就都熬不了,再不想‘知道、不知道’。

        小情郎,哪肯听唠叨,一下子,罗衫儿扯;两下子,小衣儿撂;衣衫一甩,翻身把俺来压倒。俺那娘哟!这个白净净,那个赤条条,教小女儿脸蛋儿羞破,芳心儿疯跳;慌忙里,扯不动锦被儿,揽不到红罗袄,缩着身儿,偎紧这坏透的心肝宝。手蒙哥双眼,央求声娇娇,可怜俺这黄花女,可别乱摸又乱瞧。

        风流郎啊,心肝宝,箭在弦上刀出鞘,东撺两挪十好逍遥。啊哟哟!这个狠心郎,奶奶儿吮得鼓翘翘,管什么腌臜□,哪顾上腥臊,小肚儿tian过,又把个舌尖子往俺股里撬;捭擘着花瓣瓣□,又是抠又是搔,溜溜儿就tian进俺腻乎乎的粉嫩小花苞。

        噢呀!噢!酸煞痒煞,后搐着腰肚儿无处逃,夹紧双股银牙儿咬,抵不住针刺电麻花芯儿跳,涓涓浆水**漂;疯了的心肝宝,这玉露琼浆,你狠嗢猛嘬的吞了多少!弄得俺,魂灵儿三番五次出了窍。那管俺女孩儿家,昏糟糟的受了受不了。娘呀!教小女儿可怎么着3!咬紧牙,低声叫,心肝宝,你好坏的嘴,舌尖又像镖和刀,再咂、再tian、再深挑□,小妹的魂儿,你可就再也找不着。

        好妹妹,哥的心肝小娇娇,揪心乐趣方初始,咱俩今晚红鸾照,金童玉女神仙会,勾魂情致你还末全晓;小娇娇,曲起腿,抬臀再挺腰;情娇娇,你是头一回,哥是第一遭,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红李白,便令娇娇你骨酥神消!别惶恐,忍住叫,疼一霎,瞬间了□;纵然是**蚀骨、气散心啁□时刻到,咬紧牙根也别大声叫,让你爹娘听见可不得了。爱意浓,情火高,从今后,管教俺心尖尖上的小娇娇,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难熬,也难熬。

        当我将这两yin曲说出来之后,两女明显一脸的兴奋。

        可以说,在青楼里面,我的那些歌道是不太合适,只有这样的歌才会更加的能够吸引人。

        本来嘛,来青楼里的人,差不多都是来寻欢作乐来的,愿意听那些正正经经歌的人,毕竟在少数。

        “爷,你那朋友太坏了,这样的曲儿怕是没有亲自经历的人,是无法写出来的呢!”李师师小手轻擂了我的胸膛一下,然后道:“这样的曲儿只怕一唱,便会让人忍不住要**呢!”

        “呵呵,怎么了?你忍不住了?”我屁股挺了挺,让李师师知道我的存在。

        小兄弟深深的刺入,让李师师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娇媚地横了我一眼,然后嗔道:“爷你也坏死了。妈妈,爷欺负女儿,你要帮女儿啊!”

        李蕴见李师师如此,也娇艳地笑了笑,坐起身子,小香舌沿着我的身子一直向下游去。直至我与李师师的结合处。

        自然,盘肠大战又一次开始了。

        当这次激烈的缠绵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了,两女侍候着我洗浴之后,便搂在一起睡去了。而我则在丫环的带领上,从后门离开了矾楼。

        今天连续泄了两次,感觉非常的爽。本来想直接回五岳楼,与龙云儿好好的温存一下的,却不曾想,刚到五岳楼门前,便看到老丞相洪信大笑着朝我走来。

        “好小子,你到何处去了?老夫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几个时辰了。昨夜矾楼的一番言辞,竟然令当朝的大才子周邦彦颜面扫地,呵呵,此事可是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啊!

        小子,看你神情气爽,步履轻盈的,告诉老夫,你是不是在李师师李姑娘那里过夜了?”

        摇了摇头,我笑道:“老丞相,你可别笑话我了,昨夜在下只是一时的气愤而已,虽然昨夜在下是在矾楼过的夜,但是,绝未在师师姑娘房中过夜。昨夜,在下可是将师师姑娘给得罪了,师师姑娘又岂会容得在下胡来呢?”

        洪信听我这么一说,朝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小子,师师姑娘可是圣上的人,你出入矾楼已是不妥了,现在你的处境并不好,不要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对于这个老人的关心,我抱之一笑,然后点了点头道:“在下理会得,洪老,你说你老等了我几个时辰了,所为何事?”

        “哦,是这么回事,后日晚上是我孙女洪飞飞的十六岁生日,听闻李清照李姑娘来到东京,我便想邀请你与李姑娘还有龙姑娘一起前往我的府上,喝一杯水酒,不知可否?”

        “老丞相相邀,在下又岂能不识抬举?后日在下一定会准时登门。只是,在下的酒量可是大的很,老丞相你可经准备多些水酒才行啊!”我点头答应了他的邀请,同时开玩笑道。

        “你小子能喝,便将老夫家酒窖里的酒都给喝光了。”洪信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说道:“好了,我这便回去了,后日记得准时来啊!”

        洪信走后,我回到了我的住处,刚走到院子里,便看到李清照扶着张贞娘在外面散步,张贞娘现在虽然愿意走出房间,但是脸色苍白。看来,这段日子,她的饮食以及睡眠情况非常的不好。

        见到我走来,李清照露出了一抹柔美的笑容,俏生生地叫道:“相公,你回来啦!”

        而张贞娘看我走过来,小脸一红,低下鹅着,低声道:“你……来了!”

        见她如此,我似乎觉得她的心结正在慢慢的解开,有些惊讶地看向李清照。

        李清照轻嗔了我一眼,然后道:“昨夜清照与张妹妹彻夜长谈,终是让张妹妹寻死的念头转过来啦!相公,你是不是要奖励人家呢?”

        见到清照少有的少女情态,我也心情大爽,然后道:“这样吧,相公就带你们出去买些饰衣服吧。好像自你们嫁与我以来,我还没有给你们买过什么东西呢!”

        一听到我说出去买东西,房间里的方丫丫那稚嫩的声音传来,“坏蛋,丫丫也要去。”

        她一这么说,我连忙跑到她的房里,见她挣扎着要起身,我连忙将她扶住,轻言安慰道:“丫丫,你受的伤还需要养很长一段时间,现在不能动,以免伤口再裂开了。”

        “丫丫不管,丫丫就要去卖饰,坏蛋,你抱着丫丫去好不好?”

        见方丫丫一脸的乞求,我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许乱动,相公用被子裹住你,以免被相公的手碰到你的伤口。”

        “嗯,丫丫一切都听相公的。”小丫头一脸的兴奋。

        看到这个无忧无虑的丫头,想起她一生最大的理想便是吃遍天下美食,我不禁有些羡慕她了。每日生活在勾心斗角的环境之中,真的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

        别的不说,就说昨日,从踏进矾楼,我便开始装模作样,一切的举动表面上看都是自然而然的,其实每一步,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之后才进行的。包括与李蕴的缠绵,与李师师的缠绵。

        似乎连自己释放**,都要经过考虑,考虑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

        可以说,在外面,我就是带着面具生活着。

        除了回到家里,面对着这些深爱着我的女人时,我才可以抛开面具,真真正正忘记阿谀我诈生活。

        当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我抱着方丫丫,龙云儿与李清照扶着张贞娘,而张贞娘的侍女锦儿则拿了一把伞,为她们三人摭着太阳。

        俊男**的组合,自然引起街上众人的观注。尤其是我昨夜大闹矾楼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因此,我们这一行人更是引人注目与议论。

        “坏蛋,这些人好不讨厌,一直看我们做什么?还指指点点的?”方丫丫见那么多人观注我们,轻嗔一声道:“坏蛋,帮我打跑他们吧。”

        “傻瓜,人家只是好奇而已,你说,你相公我这么俊雅,而你们又这么漂亮,怎么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呢?若是别人不注意,那就是说明你们不漂亮了。你说,你让他们注意还是不让他们注意呢?”

        小丫头听我这么说,轻嘟了一下小嘴,然后道:“他们爱看便看好啦,我才不愿意理他们呢!坏蛋,你说带我们去买饰,我不要饰,我听说东京的东街的小食街有很多好吃的,我要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咱们买完饰,然后便去小食街吃东西,直到我们的丫丫吃到不想吃的时候,再回来,好不好?”这小丫头,自己的身体都这样的,还不忘惦记吃的。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要竖立一个吃尽天下美食的理想,而她的回答便是,以前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都是她哥哥讨来饭给她吃。那个时候,看到别人家的小孩子吃着好吃的,便想吃,可是人家都不给。

        从那个时候起,她便竖立了要吃尽天下美食的理想。

        后来她的哥哥方腊成为摩尼教的领,她也学得了一身的好功夫,便从她哥哥那里拿了钱,满天下的去找好吃的。

        “我……我也不要饰……”这个时候,张贞娘停下脚步,轻声说了句。

        “哦?你要什么?”我随口这么一问,之后,我便暗骂自己蠢了。

        人家那意思,明显是说,她不想要我的东西了。

        “我……我也不缺什么……”张贞娘眸看了我一眼,然后红着脸重又低下头去。

        “这事,到地方再说吧,不缺什么,看到什么自己喜欢的,也可以买下来。我一直以来应酬都比较多,难得有空陪你们逛一次街。下次,还不一定是何年何月呢!这次,听我的,好吗?”我抱着方丫丫走到张贞娘的面前,真诚地说道。

        张贞娘抬眸看了看我,然后低声说道:“那……那便依你好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说真的,我还真的怕她直接拒绝呢!现在,她不拒绝,那便是她开始接受我的存在了。只要给我时间,我就可以打开她那冰封的心菲。

        我笑了笑,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名为宝祥斋的饰店说道:“走,咱们先到这里面去看看。”

        ps:今天的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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