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米兰vs佩鲁贾，比赛进行时。
“赫尔维格的远射！哦不，见鬼的立柱！”
“米兰获得角球。”
“goalllll！goalll！！！奥利弗，奥利弗！头球，2：0！”
“有人倒下了，禁区里面。”
“主裁判给对方点球，中田英寿主罚……哎呀，进了。”
“goa……边裁举旗，越位了，第三球无效。”
“阿比，神勇的阿比亚蒂！他拒绝了近在咫尺的射门！”
“古力！博班！博班！天哪，没进～又是门将。”
“结束了，没有悬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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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哨响，我跳下观众席，去场中寻找奥利维尔。
主队球迷放的火越来越大了。
“莫萨纳？莫萨纳！”
“阿丽萨！”他从外围人群脱身，欢乐地跑过来，“我们赢了。”
“你清醒点，还有很多记者等着制造新闻呢。”
这是一个晴朗的白天，我目送他迎接胜利。
奥利维尔在临时搭建的背景板之前接受采访：
“赫尔维格确实是比埃尔霍夫的黄金搭档，他们的连线早在之前的赛季就给世界、给米兰带来惊艳的表演和冲击，这也是俱乐部迫不及待把他们带来圣西罗的原因。是的，我的确在传球上有点特色，于赛场上制造过几次杀机，包括红牌（笑jpg），但一名球员的水平应该从他的长期的、平均的表现来分析。考虑到我的年龄在经验上不占优势，上场不腿软是我给自己的高分评价，至于说瞬间赶超一票前辈？火箭都没有这样的加速度。”
记者：“你在本赛季踢过很多位置，这是战术的需要还是应对队员伤病、人手不足的手段？下个赛季米兰是否会针对性补强？”
奥利维尔：“意甲的水平在那里，想要夺得冠军，就必须达到标准。而适应多重身份，既包含团队的信任，也是我对自己能力的硬要求。从结果来看，我们的选择没有出错。”
记者：“所以你并不在乎在一场无关紧要的比赛里看饮水机？”
奥利维尔：“我不习惯用‘无关紧要’来形容任何一场正式比赛，更遑论联赛收官战。对于一支有追求的豪门球队来说，所有比赛都有丰厚含义，是球队意志和共同拼搏的体现，是对教练战术的考验。球队不仅指场上的11人，还有不可忽视的替补球员、教练组以及后勤，人数的众多是为了确保教练的战术板不用因为人员不足而写不满。不论分工，我们唯一的目标都是共同扶持走向胜利。而米兰的胜利就是我的胜利，一直如此。”
记者：“有人发现你在去年和拉齐奥队长内斯塔结交，你们一起遛狗，一起逛罗马郊区的野球场，请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奥利维尔：“都灵体育报？虽然不太懂为什么不是罗马体育报，但是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内斯塔是一名优秀的中后卫，他在国家队是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去年他受伤了，我很遗憾，于是抽空去拜访他。他是一个相对内敛的人，和我正好互补，我们有时会打打游戏，或者只是什么都不做，聊聊天。”
记者：“拉齐奥一度和米兰分数接近，作为竞争对手，这是否会影响你和蓝鹰队长的关系？”
奥利维尔：“我觉得你在质疑我们的专业性。朋友归朋友，胜利归胜利，我们都只想赢。”
记者：“你今年的表现非常出色，奥利，但是你还没有加入国家队，哪怕是u20，为什么？”
奥利维尔：“为国征战是任何一个运动员都无法拒绝的事，而我还太年轻，我会做更多努力来让国家队看到我。”
记者：“莫萨纳先生，祝贺你在成年之前就随队拿到了队史第16座意甲冠军。”
奥利维尔：“感谢祝贺记者先生，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我至今还有些恍然，关于我的第一个冠军。如果一定要再聊几句，那么大概是——愿幸运与你我同在。”
————————
“你肯定不是这么想的，”等记者走了，我走上前去，“什么年纪尚轻还需努力。”
奥利维尔喝了口水，悄声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说鬼话，也就没人在乎了。跳过国青队，在一个重用老将的国家，难度不亚于场场破门。可是我必须赶上明年的欧洲杯，天知道意大利和点球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年复一年啊。”
然而就像午夜12点的钟声会改变什么似的，当奥利维尔准备随队返程时，我说：“享受你们的时光，当你请客的时间地点确定下来后，告诉我。”
“你不回去？”
“我有其他计划，暂时留在佩鲁贾。”
他叹了口气：“注意安全。”
“我会的。”
等我打车抵达酒店，科克正睡得天昏地暗。
我冲了一把澡，懒洋洋地倒在自己床上，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醒来以后，已经是凌晨，我走出房间，轻轻敲了敲科克的房门。
“什么东西早上四条腿，中午两条腿，黄昏三条腿？”有人在门后问。
“humanbeing”
“什么东西只要一张嘴就惹人厌烦？”
“riddler”
“哈哈哈哈哈！”门打开，科克指着电视柜上好几个塑料盒说，“你饿吗？”
吃完夜宵，我们讨论了两小时关于专利的分成问题。
然后是大学规划——新泽西在宾夕法尼亚的东边，而匹兹堡、哥谭之间的距离都是开车足以解决的。
科克选了南加大的新闻系，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我记得这是个很难考的学校。”
科克：“所以我准备了推荐信。”
好吧，是我狭隘了。
高中阶段，由于学神的带飞，我们四人组的获奖经历可以说是非常优秀。在体育运动方面，我选了足球而科克选了游泳，他的理由是——
“你不会没听过企鹅人的例子吧”。
天明后，我们去了佩鲁贾外国人大学，去了美术馆，下午在酒店休息时，某电视台正在直播米兰俱乐部受采访。
除去前面长得怪怪的秃子，我看到了一个藏蓝西装、蓝白条纹领带的美男子。
是米兰队的3号，小马尔蒂尼！
他和97年百世可乐广告里一样引人注目。
私以为还是黑色西装更能衬托他吸血鬼一般的外貌——指电影《夜访吸血鬼》里的吸血鬼。
稀奇，67年出生的漂亮队长居然笑起来比76年的桑德罗还甜。
音色也很可爱。
哪怕是在说no，那个长长的尾音也能让人丝毫无法生气。
换了个姿势捧脸，我继续想，上天给他开了一扇门，又送了他几扇落地窗。
这就是完美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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